晚上躺在床上,身体很累,但闻到了床单上有他的味道,虽流着泪,但没有那么的恐惧。这一晚,她没有做恶梦,像是有他陪在身边,安心又安全。
第二天,夏荷花带着弟弟妹妹从江汉码友,坐轮渡去了东湖玩了一天,晚上去的赵一平那吃饭。
赵一平看到她介绍说是自己的弟弟妹妹的时候,哭丧着脸说:“小老板,这世界真不公平,为啥你家的孩子一个一个粉琢玉琱的,我们家一个个歪瓜烈枣的。”
“你还夸张一些,最近怎么样?”夏荷花被她逗乐了,笑着问她。
“哪方面?生意一直火爆。至于我个人嘛!夜校的学习还行,就是个人问题蛮着急的。”她摸了把自己的脸,一脸忧伤。
这姑娘,熟了越来越活宝了。夏荷花扬了扬手中的菜说:“来帮忙,教你几招,以后哄男朋友。”
赵一平立马‘叭’地抱着她,在她脸上就是一口,还欢笑喜地说:“小老板,我都爱死你了。听薛贵平那坏蛋说,你男朋友超帅,是不是?哪天带来看一下呗!”
“恶心死了。”夏荷花嫌弃地甩开她,这姐们越来疯了,和宫琳一个得性,给点阳光就灿烂。
赵一平呵呵笑,帮她打下手。
夏荷花看她做饭的地方,乱七八糟的,脏得不成样子,唬着脸批评她,“赵一平,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要注意卫生,注意卫生,你看看你这,脏的像什么样子。还有你这猪窝,也收拾收拾,哪像个女孩子的地方。你原来看见过薛贵平在这里的样子吧,收拾得多干净。”
夏荷花一严肃起来,赵一平就有点怕她,她哪想到小老板今天过来突袭,这两天来好事来了,有点懒散。她拱手说:“别急别急,马上马上。”
夏荷花看她能倔能伸的样子,倒也不再说她,说多了也不好,只是不能没有一点老板的样子,让她为所欲为。
她炒了三个菜,赵一平吃得大汗淋漓,直呼爽气,出去买了几瓶汽水来给她们姐弟。
走的时候,赵一平靠近她小声地问,“小老板,你是不是失恋了啊!这次见你这么瘦。”
夏荷花瞪了她一眼说,“你才失恋了,你觉得本人是会失恋的人吗?”说着撩了撩头发。
赵一平也学她撩了撩头发,不过她的是短发,撩不到什么,只能安慰地说,“对啊!有啥大不了的,你看我这样个样子,没人要不也快快乐乐的,为嘛要折磨自己啊!我才不急。”
“滚,我佩服你。”夏荷花推了她一把,这活宝,越来越皮了。
赵一平冲她拜拜手,欢快地回店。
夏荷花也被感染了,一路坐车回台北路。三姊妹洗了倒头就睡,累死了。只是夏荷花每到黑夜,想到何宇瀚,就心疼,疼得要窒息。
第二天一早,去江边的市场,夏荷花备了一些东西,三姊妹踏上了回程的车子。
刚下车,在小镇入口,碰到了一行人。两个老爷子,肖恩和一个不认识的军官,可能是宫老爷子的随从,还有一个老太太,锐利地盯着她同老爷子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