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就到老张头家的石磨上磨了很多的二合一米,就是糯米和粳米两者一比一,早上一来就炉子上煮稀饭,锅里开锅蒸,一层米粉一层红糖,夹心的,又不糯,又不散,和着红糖,特别好吃,她特别喜欢。
这个又好带,可以保存三五天,何宇瀚带回来一蒸就可以。
何宇瀚和蔡恒在外面帮着洗各种要卤的东西,偷空进厨房,搂抱她心疼地说:“少做点,不要太辛苦了,我们家你做再多,都吃得完,都是吃货。”
“没事,我愿意,你一回去就是半年,难得吃到。”夏荷花说着说着,低下了头,有点难过。陪了她这么多天,她都好不习惯一个人了。
何宇瀚把她抱向自己,才发现她的异样,哑着声音问:“咋要哭的样子?舍不得我?嗯?”他亲了亲她眼底洇开的泪滴,抱紧她,抱得紧紧地说:“我也舍不得,一点也不比你少,放假我马上来。”
“嗯,没事。”夏荷花抹了抹眼睛,有点难为情地笑笑。
蔡恒还在外面忙,何宇瀚只好又亲了亲,抱了抱,出去忙。
吃过中饭,夏荷花换了皮棉鞋,梳了头发,送何宇瀚去县里。
蔡真听夏荷花的吩咐,倒没说什么,对两个小的说,她去县城给他们俩个带惊喜,两个小的当然高兴的直尽头。
两人一路走着到乘车的地方,路过镇中学的时候,被老韩头堵住了。
老韩头敲了夏荷花一叮弓,怒瞪着她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还真的早恋了,别人说我还不相信,你的精力蛮充沛的,不想考大学了?那就再不来考试,回家当你的小老板好了。”
“韩爷爷,您要骂就骂我吧!”何宇瀚在旁边谦卑地说,他是真心疼啊!这老头子,仗着和他爷爷同辈,依老卖老的。
“你走开,不晓得何老头是怎么想的,人家丫头这么小,就同意孙子和人家处朋友,脑子进水了。”老韩头又骂何老爷子。
“老韩头,再打我就没有鸭子吃了。”夏荷花摸着头威胁他,“你管得真宽,只要我考得好就行。”她向所有叛逆的学生一样,跟他打嘴仗。
“哼!我就不吃,想让我为了你的鸭子折腰,做梦,本校长宁不吃也要教训你,当初是谁求的我?珍不珍惜?”老韩头吹胡子瞪眼睛地问她。
“我保证给你考个全校第一好不好?”夏荷花见来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撒娇卖萌地挽着他手求宽恕。
“说话算数?”老韩头伸出手掌。
“算数。”夏荷花当即果断地说,马上和他击掌宣誓。
老韩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完了马上说:“滚。”
“注意你的吐词哦校长老先生。”夏荷花边走边回头揶揄他。
“调皮。”何宇瀚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快走。
老韩头等他们转弯看不见了,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年轻真好啊!郎才女貌的,怎么看怎么般配,就是早了点。他摇着头进校园。
两人上了中巴,坐在并排的座位上,何宇瀚捏着她的手说:“这老校长蛮好玩的,像个老顽童。”
“嗯,是啊!我最喜欢逗他,看他吹胡子瞪眼的,好好玩。”夏荷花挨着他的手臂也像孩子一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