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干什么呢?我要给荷花上课。”何宇瀚问他妈。
“哦!你蛮能的,还给荷花上课?你们上吧!我去四处转转。”秦宜说着站起来。
何宇瀚像她的长相,按说也有快五十了吧!但温温雅雅的,气质出众,人一走动,像移动的风景。
比如她现在走在古镇的青石板街上,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秦宜尤不自知,这里看看,那里问问。或者说,她这般年龄,早已经习惯了,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了。
何家湾镇啥时候出现了这般有味道的婆娘,惊掉了众人的下巴,让所以的中年妇女自惭形秽。
只有一个女人同她对面而过,看都不看她,目不睱视。
秦宜多看了一眼,这一眼却让她的脑子里‘轰’地一下炸开了花。
“宫文,是你吗?”秦宜回过头,叫了一下前面的人。
宫文也回过头,推了推眼睛,也认出了眼前的迟暮美人。
“秦宜,你咋在这里?”她惊讶地问她。
秦宜上前,捉住她的手,欣喜地说:“我家公公的老家在这里啊!我儿子也在这里玩,我过来找他。”
“哪里是啊?”宫文不明所以地到处望,她在这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果然是与他没缘。
“就是荷花鸭行啊!”秦宜指了指不远处的老屋。
“哦!原来是这样。我的学生不知道在不在?我正要去找她。”宫文恍然大悟地说。
“哪个是你学生?夏荷花?”秦宜试探地问
宫文点点头,又问她,“你还干什么?一起去,正好去你们老屋。我还没进去过呢?”
“好啊!”秦宜一笑,挽着她的手一起往何记老屋去。
俩人曾经是好姐妹,都喜欢同一个人,最后何启强选择了秦宜,宫文伤心,选择了知识青年下放,然后一直没回去过。
这么多年,看来她的心结过去了,秦宜于是想。
两人一起进院子,餐厅的玻璃上,映出两个年青人头挨头的身影。
“这是什么情况?”宫文惊讶地问。
秦宜自豪地说:“我儿子在给荷花丫头补课,作为补偿,荷花丫头给她做饭。”她没有说他们在处男女朋友。
想到她称‘荷花’为学生,应该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学生在这么小谈朋友吧!索性不说。
宫文走进去,里面学习的两个人抬起头。夏荷花看到她,惊讶地站起来,跑到她身边,挽着她问:“宫老师,您怎么来了?宫琳呢?”
“她哪有你乖,有你用功,还在赶作业。”宫文和她说着,望着一眼秦宜的儿子,真的是个帅小伙,像秦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