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像抱着整个世界,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本想让她睡会,结果还是没忍住,唇轻轻地扫过她脸上的每一寸细小的绒毛,最后停在她的唇上,磨了又磨。夏荷花‘嘤’了一声,终是无力地轻拍了一下他的脸,像挠庠庠。
何宇瀚越发地抱紧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带走。
夏荷花被箍得难受,挣扎了一下,醒了。四眼相对,唇不分离。何宇瀚抚了一下她的眼睛,让她闭下。
好久好久,夏荷花受不了了,扯了一下他的头发。何宇瀚才公稍开一点,把头埋到她的胸前,发现靠着她的柔软,更要命,只好让她坐好,自己推门下车,去清醒一下。
什么叫自作自受?夏荷花笑死,从包里拿了一个袋子出来,撕了一只盐水鸭的腿子开吃。她前世就喜欢吃盐水鸭,自己经常鼓捣,姥姥姥都赞不绝口,没想到有一天会靠这些赚钱。真是技多防身啊!
何宇瀚上车后,她又撕了只腿子给他,两人一会就把一只鸭子啃完了。夏荷花用玻璃瓶子的冷水潄了口,又冲了手,递给何宇瀚。反正亲也亲了,谁都不嫌弃谁。一边嘀咕,“不知啥时候能有保温杯买?”
“有啊!爷爷就有一个,是我忽略了,等会我们去买一个。”何宇瀚拍了拍脑袋。
“我自己去买,你什么时间的车?”夏荷花摇摇头,“什么都要你买干嘛!我蛮少有时间逛,还不知道,等下去买几个,给干爸也买一个泡茶,还有我姥爷,还有我们校长,老张头。”她扳着手指头数啊数,就是把自己数掉了。
何宇瀚捉着她的手指吸了吸,还有卤味。
夏荷花庠得不行,要抽回去,反而被他抱了过去。两人半抱着窝在一起,头偎着头,何宇瀚柔声地说:“我十点半的车,先把你们送到江南汽车站,我再返回江北火车站。”
“来得及吗?”夏荷花问。
“来得及。”
“哦!完了,我还有一包钱要存。”夏荷花忽然想起钱,猛地抬头。哪知‘碰’地一下,就撞上了何宇瀚的下巴。她本来就窝在他的下巴地方,这样突然地往上一冲,不撞上才怪。
何宇瀚闷哼了一声,舌头都是疼的,牙齿和舌头撞到一起了,咬舌头了。
“怎么样?怎么样?没事吧!”夏荷花捧着他的脸,担心地左看右看,又看不到什么。
何宇瀚伸出舌头给她看,她也看不出啥?好好的啊!哪有那么疼。
何宇瀚突然舔了一下她的鼻尖,她赶紧把他扒开,就知道骗他。何宇瀚哪能让她躲掉,捉着她的头又亲了下去,好像永远吃不够一样。
天色渐渐亮了,夏荷花瞄了下手表,五点了,她推开那人说:“我们去附近公园锻炼一下吧!”要不然坐在车里他永远不知足一样,舌头都木了,怕了他。
也行,好久没检查你的状态了。”何宇瀚一边说着一边脱了外衣。
夏荷花也要脱,何宇瀚阻止她说:“你不比我,先穿着,等会脱。”
两个人坐车上,老是抱在一起,是有点热,夏荷花推开车门,确立马感觉到了冷,还是他说的对。
“先跑起来,跑起来就好了,你带路。”
夏荷花穿的皮鞋,跑不快,还好是平底的。何宇瀚只好慢慢地跟着她跑,空无一人的街道,只有两个年轻的身影,奔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