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不用说,他家也是农村的,当然会了,他割的最快,很快甩下他们一截。
一个人割一米宽,渐渐的丢开了距离,成了一个斜线。
荷花突然惊呼了一声,她一不小心剁着腿骨了。拉镰刀的时候,拉重了点。
何宇瀚连忙丢下镰刀跑过去,看她蹲着,连忙蹲下来,“我看看,我看看。”
他提取她的左脚裤腿,白皙皙的小腿上,一指头长的血印子,正在渗血。
“没事,没事,一点小事,等会就好了。”夏荷花边说边缩脚,要放下裤脚。乡下人,这点小伤太平常了,没什么大不了。
何宇瀚却一把抱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膝上。突然低下头,把伤口上的血几下舔了干净。
完了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特别条件,口水可以杀菌。”
要不要这么撩…杀你个头。
夏荷花完全酥了。
何宇瀚突然抱起她的脚的时候,她重心不稳,情急下只好右手撑住了他的头。
他的发丝柔中带点硬,干净清爽不油腻,只是马上触电般的丢开了。
随便又被他舔伤口的地方庠得不行,夏荷花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他。
她羞红了脸,小声地骂道:“滚你那边去。”她拣起稻茬间的镰刀,转身去割谷子,再也不看他。
何宇瀚一屁股差点坐地上,赶紧用手撑着翻起来。
“何过拆桥啊!”又没有吻别的地方,他好笑地看着她慌乱的背影。
腰弯着这样割真的好累,他想让荷花轻松下。
孙浩看他的老大跑过去,撇撇嘴,这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家伙。
老爷子真的是坑人啊!这何时是个头。
腰弯的真的好疼,他啥时候做个这么累的活,真想逃走。
这时蔡招娣和夏爱军提着壶和碗来了田埂上,边走边招呼,“荷花啊!快招呼他们过来喝点水。”
孙浩听到招呼,第一个跑上了田埂。
蔡招娣笑着招呼他,“累了吧!你是喝绿豆汤还是喝水啊!”
“不累,谢谢婶,喝水吧!。”
……不累是不可能的,这不是人干的活,吃点粮食原来这么费劲,真的是粒粒皆辛苦啊!
他还只是接触了点皮毛,接下来还有运、脱、插秧,到那时才知道什么叫累和疼,根本不是人做的事。
一大碗水下肚,才感觉活了过来。
这时其他三个人都上了田埂,隔壁右边是柳小凤家的田,今天也在割稻谷,远远的在那一头。
柳小凤的妈看见他们家几个男的,觉得不可思议,这哪最来的人帮忙呢?亲戚?她忍不住高声八卦道:“招娣啊!你们家亲戚来帮忙了吗?”
“是的啊!”蔡招娣一边给肖恩倒水,一边回答她。
“哪边的亲戚啊!怎么好像不认识?”柳小凤使劲地瞄了瞄,这几个男的根本不像乡里人,乡里哪有那么好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