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国道。
“左腿特别疼。”
郑春枝道。
然后她就把左腿伸出来了,疼的她直咧嘴,还嘤咛了一声。
而且同时还要按着衬衫的衣摆,生怕被这家伙看到更多。
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这么刺激呢?
周卫国感觉喉咙有点干,便接过那条腿,细致的摸索着骨头。
“哎呀,又疼又痒……”
郑春枝又嘤咛一声。
“可能你腿比较敏感,有些人是这样的。”
周卫国道。
不过,他很快就放下那条腿了。
“骨头没事。”
“春枝姨,你抱紧我脖子,我抱你出去。”
周卫国道。
“嗯……”
郑春枝点点头,她不喜欢别人给她叫姨,毕竟她才23岁。
可是她辈分摆在这呢。
她还有很害羞的,咬了下嘴唇,才伸出手,抱紧了周卫国的脖子。
周卫国很专业的,一手托在她腋下,一手放在腿弯下,稍稍用力便站了起来。
这是公主抱最省力的方式了。
“你力气可真大。” 郑春枝的脸,可都要贴在周卫国耳朵上了。
“壮小伙,当然有力气了。”
周卫国一笑。
然后,他就把郑春枝送回了房间的炕上。
火炕上有两个木头柜子,那年月结婚,这种柜子一般都是陪嫁。
平时就放过季的衣服,还有棉被什么的。
上面还能放点其他东西,比如针线盒之类的。
不过这柜子上面,放着一张遗照,是郑春枝的男人。
她男人,以前是民俑连長。
去年有人进北山没回来,他就带着人去找,结果从山上摔下来死了。
他带去的四个人,到现在都没回来。
后来公社和县里都派人来了,可却没派人进去找人,因为总有人说那北山闹鬼,现在又死了几个人,就没人愿意进去了。
所以就给死的人,定性为采药出意外了,然后禁止别人上山。
而在周卫国的印象中,郑春枝的男人,是个挺不错的人,可惜了。
不过现在,他可没空想郑春枝的男人了。
因为他发现,郑春枝被碗割破的地方,伤口还挺大的,搞不好还要缝针呢。
“春枝姨,你这伤口挺大的,你不会是坐在碗上了吧?”
周卫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