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离开后,卓景然看向钱青山,问道:“怎么样?”
钱青山点点头,“成了。郑家父子皆受了伤,县医院无法治疗,已经送去省城了。”
“尾巴收拾干净了吗?”卓景然问道。
“四哥放心,铁厂那边,是老徐动的手。招待所这边,是我亲自动的手,不会有事。”钱青山说道。
卓景然点点头,“辛苦了,你先回去。”
“好!”钱青山起身往外走,才走两步,转身对卓景然说道:“四哥,我在县招待所门口看到阮星辰了。”
卓景然一愣,问道:“她回来了?和你打招呼了?”
钱青山摇摇头,“没有,她应该没有认出我。”
卓景然点点头,“知道了。”
钱青山离开后,卓景然坐到窗前,随手拿起桌上的书看起来。
伍家屋里,顾汐童说道:“伍婶,你的病拖得有点久,需要些时日,才能把身子调回来。”
伍婶难以置信的问道:“童童大夫,你是说,我还有救?我的身体还能调回来?”
顾汐童点点头,“嗯,虽然麻烦点,能调回来的。”
伍婶哽咽道:“童童大夫,你是活菩萨呀!多少大夫都说我没治了,我不求别的,只求能多活几年,看到德军成家。
到时,我就带着德梅走,不拖累德军。”
伍婶很激动,激动得将心底的话都吐了出来。
顾汐童被伍婶的话吓到了,突然想到上辈子轰动宁县的事儿,
一位母亲为了不拖累自己的儿子,背着带病的女儿投河自尽的事儿。
为了此事,一帮知青争得面红耳赤,有人说,做母亲的太自私,为了儿子的生活,剥夺女儿的性命。
有人说,做母亲的,也是为了女儿好,女儿有病,没有母亲照顾,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苦难。跟着母亲走了好,一了百了……
顾汐童宽慰道:“伍婶别多想,你的病虽然拖得有些久,但也不是不能治。
还有,我看妹妹的情况不算糟,应该有办法好转。”
一听女儿的病情能好转,伍婶激动地抓住顾汐童的双手,一双眼睛晶亮地看着她:“童大夫,真的吗?梅儿的病能好转?”
顾汐童点点头,郑重地点头,“可以的,我先给你施针,回头给妹妹看看。”
伍婶边抹眼泪边说好,“谢谢童大夫,景然和你都是我们家的恩人。谢谢你们!”
顾汐童宽慰她几句,让她躺在床上,顾汐童给她施上针。
随后,顾汐童来到厨房,将水缸里的水换成灵泉水,回到房间,顾汐童给伍德梅一杯灵泉水,“德梅,喝点水。”
“谢……谢……姐……姐。”伍德梅乖巧地接过水杯,费了点劲,才将杯里的水喝进嘴里,笑着对顾汐童说:“水……甜!”
顾汐童从包里拿出纸巾,先帮伍德梅擦了擦口水,再抓了一把糖丸放到桌上,说道:“德梅,吃糖。”
“谢……谢!”
卓景然回来时,顾汐童已经为伍婶和小梅施过针了。
顾汐童告诉伍婶药的用量,约好五天后再来给伍婶和伍德梅施针。
从伍家出来,卓景然对顾汐童说道:“青山他们得手,事情办妥了。”
顾汐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卓景然,“成了?青山他们如何得手的?快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