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上次在朱雀街巷子里,你把本指挥使踩在地上摩擦,今日,本指挥使自然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话音落,朱瑜直接把赵飞烟往肩膀上一扛,用力搂着赵飞烟的小蛮腰。
“朱瑜,你个混混。”
整个北山,回荡着赵飞烟震耳欲聋的叱骂声。
“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你。”
论“武艺”,朱瑜当然不如赵飞烟。
但想要取胜,光靠武艺还远远不够,朱瑜今日就是要给赵飞烟上一课。
让这刁蛮暴戾的小丫头长长记性。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被我这种六艺不精,拳脚丑陋的对手,按在地上摩擦,很屈辱对吗?”
“这便是残酷的现实。”
“任凭你个人勇武再强,也总有人能治得了你。”
朱瑜直接抓住赵飞烟的两个手腕,强行压在地上,然后将她的手腕交叉,仅凭左手,就牢牢将她的两只手完全控制住。
“你不是自认为武艺高强吗?现在如何?这便是绝对力量的差距。”
“如果你面对的是真正的敌人,你早已经死八百回了。”
面对朱瑜的说教,赵飞烟既屈辱又不甘。
她早就知道朱瑜诡计多端,却没想到,这家伙竟不要脸到了这种地步。
“呸,你也配教训我。”
“有本事你把甲胄扒了,本小姐一个回合就能灭了你。”
听到这话,朱瑜不由一阵好笑:“难道你面对南蛮敌军,也要跟对方讲公平?”
“还是说,你在霸州近海的战绩,都是跪地求来的?”
赵飞烟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面对朱瑜的挖苦,竟无言以对。
当初签订生死状的时候,并未有任何限制规定,现在才禁制甲胄,未免有输不起的嫌疑。
赵桓看到自己的宝贝闺女受人如此欺负,自然是坐不住了。
就在他准备上前解围之际,却被赵华云喝住。
“父亲,你到底要骄纵飞烟到何种程度才罢休?”
“自从飞烟来到王城,仗着赵佶的威名,见人不顺眼,便拳脚相加。”
“更是对都指挥使杀意汹汹。”
“难道父亲忘了,赵邸承蒙蓝府庇护,才勉强度过危机,若飞烟继续这般猖狂下去,难道陛下会坐视不理?”
面对大女儿的呵斥,赵桓这才坐回去。
但一想到,自己父女,都被蓝府踩在了脚下,心里就阵阵不甘。
“朱瑜小儿,身披重甲,哪有这般比武的?”
赵华云眉头一挑:“怎么,父亲大人觉得不公平?”
赵桓脱口而出:“重甲对无甲,还是近身搏斗,哪还有半点公平可言?”
赵华云眼神流露出一抹清冷,不答反问:“那父亲可知道:都指挥使身上有伤?”
赵桓依旧不服气:“距离玉琴庄秘案,都过去多久了?朱瑜身为讨逆将军,岂能如此娇贵?身上的伤,恐怕早就好了吧?”
“闺女,你虽是朱瑜未过门的妻子,但毕竟还未成亲,现在就胳膊肘往外拐,这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