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
县令点头。
“听外面的百姓说,周怀海是被山匪打劫了,你放心,我一定。。。。。。”
不及县令语落,周老爷子连忙慌乱摆手。
“不,不,不是山匪,不是。”
他浑浊的眼底带着一种莫名的不安,嘴皮有些发干。
“不是?”
周老爷子面上带着浓浓的为难,迎上县令的目光,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叹出。
随着那口气叹出,他肩头一垮,像是最终做出什么选择一样。
“打了怀海的,是我二儿子的女儿周青。。。。。。我二儿子就是这次的案首,周怀山。”
县令顿时瞠目结舌。
周怀山的女儿?
周老爷子低着头,眼睛死死的盯着杯盏里的茶。
县令则盯着周老爷子,琢磨这老头的来意。
默了好大一会儿,周老爷子才又道:“我。。。。。。我能求您件事吗?”
“您说。”
“您抓了我二儿子和孙女,关他们一年半载就好,千万别要了他们的命。”
县令。。。。。。
眼角一抽,县令朝周老爷子道:“抓了周怀山和他女儿?”
周老爷子点点头,“抓了就行,别杀头。”
县令忙道:“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怎么会抓周怀山呢?”
周老爷子猛地抬头看向县令。
“我刚刚不是说,这次打了怀海的,是怀山的闺女。”
“您有证据吗?”
周老爷子仿佛没有听懂什么意思,茫然又带着一丝惊讶看着县令。
“证据?”
县令便道:“断案讲究作案动机作案手法,也讲究人证物证。”
周老爷子这下反应过来了,扯嘴苦笑一下。
“我问了那些受伤的护院,他们说的,不会有错的。”
县令便含笑摇头,“那些护院都是你们家的,他们不能作为人证的,或者说,他们作为人证,还不够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