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知,陈铭风视线扫过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洛月,微微扯唇,语气相当凉薄的说:“帮你,你配么?”
洛月表情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陈铭风快步走到周时凛身侧。
他拿出自己已经丢了许久身份令牌:“从她房间找出来的。她偷了我的身份令牌,才能假借我的名义,溜进你的休息室。”
说罢,陈铭风抬眸看向周时凛,淡声问道:“要是再给她加一项盗窃军需物种的重罪,应该怎么判?”
周时凛眸光微凉,嗓音沉沉如猎罪之音:“有期徒刑三年以上,且终身剥夺再当军医的权利。”
听完他们的对话,洛月整个瘫在地上。
她眼中含着泪,不可置信地望向陈铭风,诘问道:“你就这么恨我,非要置我于死地吗?”
他要是不来补这一刀,她最多被关两年也就没事了。
可偏偏他来了,连自己当军医的权利都要被剥夺!
陈铭风微皱眉,反问道:“那温迎又做错了什么,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针对她?”
洛月咬紧唇瓣,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有珍惜。”
陈铭风平静的看了她一眼,“以后去了牢里好好改造,别再想着害人害己了。”
洛月彻底绝望,缓缓将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只觉得这颗心都已经死了。
腹部处的剧痛,好似在不知不觉间蔓延至全身。
生平第一次,她体会到这种孤立无援,且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可是再无助也没用,对她的审判已经成立,周时凛守着温迎走不开,就由陈铭风将洛月带回省城总军区接受处罚。
他们走后,白宸顺势宣布了对洛嘉的判决。
洛嘉作为公职人员,轻易被他人煽动,还滥用职权,当场被停职。
等他伤好后,或许还将面临行政拘留的处罚。
事情尘埃落定后,李家人自觉愧疚至极,纷纷凑到温迎面前,想跟她道歉。
可温迎真的一看到他们就烦,闷闷地将脑袋埋进周时凛胸膛深处。
少女嗓音很低很轻,又绵又软,好似奶猫撒娇般说道:“我想离开这儿。”
男人微微低头,只见少女柔顺乌黑的发丝调皮地戳了下他的下巴,又痒又麻,叫他心尖发软。
大手抚在女孩后背,安抚般轻拍两下,周时凛低沉磁性的声音回答着她:“那去医院,嗯?”
救护车上下来的医护们,给温迎做的检查很简单。
周时凛不放心,认为还是送温迎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才稳妥。
温迎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异议。
她乖顺地点头,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跟着他去哪都行。
白宸这边刚让局长把洛嘉带走,回头就瞧见周时凛将温迎横抱起来,大踏步地往外走,丝毫停留的意思都没有。
他眉心微蹙,扬声喊道:“不是,这就走了?连让我跟未来嫂子说句话的机会都不给啊?”
“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