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洛白说的含糊,“祖母还不信孙儿吗?若真是她做的,孙儿绝不会姑息。”
“听说婉兮伤了身子,以后在子嗣上艰难,她这是急着给谦哥儿清扫障碍,不是她又是谁?你糊涂啊!敢在子嗣上做手脚,这种祸害断然留不得,你若是念着旧情下不了手,这个恶人祖母来做,断不会脏了你的手。”老夫人杀气腾腾道。
裴洛白,“不可,月儿的事,我自会处理,就不劳祖母费心了。”
老夫人气得脸都绿了,“你非等着她闯出塌天大祸不可吗?”
……
顾南枝已经回到揽月阁,她嘴角带笑,正在修剪兰花,裴洛白会袒护江临月,老夫人却不会,等着瞧吧!以后这侯府只会越来越热闹。
秋辞不解,“小姐,我们明明……为何?”
她话说得含糊。
顾南枝嫣然一笑,“不必细究这些,结果都一样。”
婉兮根本没有中毒,不过这几日在房中焚了她给的香,造出来的假象罢了。
府医给婉兮施针过后便离开了,裴洛白回来的时候,她还没有醒,墨雨去给她煎药了,只剩江临月一人在房中服侍。
裴洛白沉着脸走了进来,攥住江临月的手腕,拖着她就走。
江临月吓坏了,“显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旋即她明白过来,“显哥哥,你还在怀疑我对不对?”
裴洛白把江临月拖到隔壁花厅,往地上重重一摔,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显哥哥,我真的没有给婉兮姨娘下毒,你为何就是不肯信我?是顾南枝,一定是顾南枝陷害我……”
“住口,你自己看这是什么,可觉得眼熟?”裴洛白将那个瓷瓶砸在江临月身上。
“啊……”江临月惨叫一声,她哆哆嗦嗦捡起那个瓷瓶,“显哥哥这是什么?”
“江临月你还敢装!”裴洛白双目喷火,附身用力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这是从你房中搜出来的。”
江临月满脸错愕,“……这里面是狼花?”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吗?”
“承认什么?没有做过的事,我凭什么认?显哥哥,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这瓶狼花怎么会在我房中,我是冤枉的!”
“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江临月哭的嘶声力竭。
裴洛白眼神冰冷的骇人,“如果不是我把这件事给遮掩了下来,这会你早就被乱棍打死了,我替你做主,谁替婉兮做主?她有什么错?她才是最无辜的。”
“这一次,我是看在谦哥儿的份上,才对你手下留情,再有下一次……”
“显哥哥……竟然连你也不信我……”江临月一把拂开他的手,她双眼猩红,脸上带着泪痕,冲着他展颜一笑,“我会让你相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