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如同鬼魅般去到那两人身后,当他们刚准备松开绑着马匹的缰绳,突觉后背一凉。
转身的瞬间,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脖子一疼便晕倒在地。
送给两人一人一手刀,沈砚知转头朝着苏清黎招手。
“可以了!”
苏清黎:……
差点忘了,便宜夫君还是个武林高手呢!
她收起麻醉针走过去,蹲下去搜这两人的身。
“你在上面有发现什么吗?”
“他们好像不是针对我们的……”
苏清黎搜身的动作一顿。
“只是刚好来这里住店的衙役?”
“那倒不是,他们是冲着谢家来的,发现沈家人也在,不知道为什么就打算跑,我刚才搜他们房间来晚了。”
说罢,沈砚知蹲下接替她来搜身。
随即从其中一人怀里掏出一个令牌。
他顿时脸色一变。
“怎么了?”
苏清黎看着他的表情变化,连忙低头望去。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启”字。
这个字让她不紧想起一个人。
“没事。”
沈砚知将令牌塞进去,沉默着继续搜身。
苏清黎只觉得他奇怪,但没有直接询问,而是站起来看风。
随后沈砚知又从另一人身上摸出一封信。
他连忙站起来,与苏清黎一起看。
信上内容并不多,显然是这两人写给幕后之人的密函。
大约内容说是谢家已经抵达驿站,等待两日流放的队伍到达,流放队伍正是沈家。
信的字体写得有些潦草,封面连火漆都没来得及盖,显然离开得很匆忙。
“他们在这里就为了等看谢家到底和哪个队伍合并,按理说应该是做足准备,为何知道是沈家就跑得这么快?”
苏清黎抬眸看向他,故意说道。
她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因而没有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