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昌并没有报警,他知道,一旦报警,警察肯定问丢了什么东西,一旦说自己丢的是笔记本或者合同,这些都是见不了天的东西,一旦被警察发现,他们要是节外生枝的话,就会把自己所记录的内容全暴露了,那样的话,自己就全完了。程耀昌只能自己对范恩下手,可程耀昌和范恩还在争论偷没偷东西,凌放三人就来了。
凌放走到范恩跟前,没有说话,假装不认识。
范恩给凌放摆了一个手势,示意靠近自己。凌放暗示王合武和詹旭刚堵着程耀昌和程发财的视线,王合武二人已经和凌放磨合的很默契,就来到程耀昌和程发财跟前给他们说话,以影响他们的注意力和视线。
凌放趁此机会接过了范恩袖筒里藏着的笔记本,并迅速地揣进了上衣内贴着肌肉的地方。
之后,凌放迅速离开范恩,就在程耀昌父子根本就不容想到的情况下,仅几秒的功夫就完成了所有动作。
凌放这是来到程发财跟前:“程大少,你那个地方还能用吗?”
程发财恼羞成怒:“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凌放道:“你做的事情,自己不清楚吗?要想做回男人,那你得求我,不是现在这个态度。”
程耀昌看到自己的儿子认识眼前的凌放,就问:“你们认识?”
凌放故意道:“你儿子使用手段给我的女人下药,要强行侵犯我的女人,我就让你儿子做不成男人了,如果你不想绝后,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如果一味地跟我作对,你觉得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程耀昌一听此话,心里咯噔一下:“要让我断后?这怎么能行,人活着为了什么?如果连根都没有了,挣再多的钱有什么意义?眼前这个人也太可怕了,这可怎么办?”
稍作迟疑,程耀昌还是发话了:“你说吧,要多少钱,能让我儿子重新成为男人。”
凌放故意不给他说这些了:“你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清楚再说,你说这个范恩偷你东西了,我现在作证人,你们搜一下他的身上,看能不能搜出来东西。”
程耀昌一听,也对,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说儿子的事情。
程耀昌就对范恩说:“你过来,我搜一下你身上。”
范恩已经把笔记本转移到了凌放身上,自是不怕搜身,就主动来到程耀昌跟前,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交给程耀昌,程耀昌对每一件衣服都做了检查,什么也没有,直到范恩只剩下了一件三角内裤了,范恩还让程耀昌在上面摸了一遍。
程耀昌在范恩身上什么也没有搜到,就皱起了眉头:“这怎么可能?你到我办公室开保险柜,怎么会什么也没有呢?这不符合逻辑。”
程耀昌不禁问道:“范恩,你是怎么知道我保险柜密码和钥匙在哪里的?”
程耀昌的保险柜是密码锁加外用钥匙两层开锁的,只知道密码没有钥匙打不开保险柜,只有钥匙不知道密码也打不开保险柜。
范恩笑到:“这很简单啊,你有一次开保险柜的时候被我从外面看到了,你的手指头点击的高低顺序我掌握住了,我就用一把面粉往密码锁上一撒,哪个数字常被你点过就显示出来了,加上我知道你手势高低顺序,自然就知道密码了。至于你的钥匙,我偷看到你夹在书柜上的书里面了,这个自然就好找了。不过,我告诉你,我是想偷看一下你的合同的,可我还没有拍照,就听见你来了,我就把保险柜又给你关上了。结果是,我啥也没有拿到,也没有能拍到照片,不信你查一下我的手机,看我手机上有没有图片。”
范恩主动打开手机递给了程耀昌,程耀昌在手机上扒拉了一会,确实没有发现什么新拍的照片,就把手机还给了范恩。然后对范恩说:“跟我回办公室看看再说。”
程耀昌再次打开了保险柜,查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记录资金往来的笔记本不见了。问道:“范恩,你是不是把我的笔记本藏起来了?”
范恩明知故问:“什么笔记本?我没见到啊。”
程耀昌急了:“你胡说,赶紧告诉我,你把我的笔记本弄哪里去了?”
范恩当然不会承认:“我没有见到就是没有见到,我记得好像是昨天你喝多了,打开过保险柜,拿了一个什么本本装进文件包里带走了。你别自己弄丢了,往我身上赖。”
程耀昌想了想:“我昨天是喝多了,记得也打开过保险柜,可我好像没有拿走笔记本啊。”
范恩一口咬定了他:“我明明看到你把一个本本装进了文件袋的,你难道真忘了?你仔细再想想。”
程耀昌昨天确实喝多了,也喝得有些片断,是范恩几个人护送他回到办公室,然后又是他们几个人送他回家的。可这一段却是记忆模糊了。
范恩也是抓住了他这个弱点,知道昨天他喝醉了酒不会记起来什么,才故意往他身上推的。程耀昌一时也搞不清是不是自己真的把那个笔记本拿回家了,就说:“我回家找找,如果找不到,你得给我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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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恩不愿意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拿就是没拿,你自己拿走了别往我身上赖。”
凌放说话了:“什么笔记本这么重要?如果你们纠缠不清,那你还不如报警,让警察来调查吧。”
凌放是抓住了程耀昌绝不敢把这个笔记本的内容告知警方的心理,故意这么说的。程耀昌只好说:“那我再回忆一下,回家找找再说吧。但范恩偷开我的保险柜,不能就这么算了,回头再给你算账。”
程发财问道:“范恩来我爸公司里偷东西,你们来做什么了?还这么及时?”
程发财这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连凌放都防不及防。
程耀昌也开始怀疑起来:“你们这么晚了来我公司做什么?是范恩让你们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