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鸿冲他笑了一下,推他去洗澡。
顾长钧又亲了她一口,终于放开她进了浴室。一阵哗哗水声过后,他很快就出来了,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朝她走来。
萧梦鸿正在替他整理着箱子。
他是个极讲究条理的人,这点也同样表现在随身物品的收纳上。行李箱里的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一目了然,收拾出来很简单。
顾长钧走到她身后,伸臂将她从后抱住,低头已经吻上了她的后颈,道:“明天我自己收拾吧……我们睡觉去了……”
他将萧梦鸿抱上了床,直接就撩她衣服探手进去。
“我能问你个事吗?”萧梦鸿忽然问他。
“唔……”
他的嘴唇也没闲着,人这会
儿正趴她胸口亲吻她脖子和胸前。
“上次那个报纸登出曝光我们分居污蔑你的文章,我看你当时的样子,事先是半点也不知情的,是不是?”
“嗯……”他应的不假思索,头也没抬,口里含含糊糊地道,“……我要是知道,怎么可能会让它登出来……”
萧梦鸿的目光转凉,抓住他那只正在自己身上使劲的手腕,把它从衣服下拿了出去。
“你下去!”她的声音也凉了起来。
“不下去……”他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
“好好的怎么了你……对了,你刚才突然问我那个干什么?都过去那么久了。”
他仿佛终于回过了味,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冷冷看着自己,一怔,随即恬不知耻地冲呲牙一笑,那张长的很好看的脸就凑了过来:“我明白了,是不是怪我这几天走了没陪你,你不高兴胡思乱想,所以在找我的茬是不是?我这不是连夜就跑回来了吗,就是为了早点见到你……”
……
一件事情,两种说法。
那个叫文生的人,似乎没有理由就这件事向自己撒谎。
如果他没撒谎,那么撒谎的,就是此刻这个正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就是因为这个意外,她最后被迫屈服跟着他回了顾家,之前关于离婚的一切努力和坚持都不了了之。
也是在她犹疑不决患得患失的时候,他曾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朝她发下重誓,说对她绝无任何的欺骗。
她当时相信了他。是真的相信。
但事实,他却在向自己撒谎。
如果连这个誓言的本身也是谎言之一,那么她不知道他之前对自己说的哪句话才能相信。
甚至,连他突然对自己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