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的话让秦浅更加不好意思了。
“这几天真的是太麻烦你了,谁能想到西阑会出这件事呢,这个孩子啊都是报喜不报忧,从来都不给我和他爸添麻烦,突然发生这么一件事,我真的是……”
顾母说着说着眼泪就要从眼眶里滑落,本来顾母就长的十分娇小,再加上眼眶含着泪,饶是秦浅这种同性看上去也想要怜惜。
此时顾母的肩上出现了一只手。
“好了,不要哭了,不是说儿子已经脱离危险了吗,你现在哭也没有用啊。”
这时秦浅才发现一直被自己忽略在一旁的顾父。
这是她第一次见顾父的真人,哪怕已经是两个大男人的父亲了,也还是让她感叹,怪不得顾西阑和顾礼生的那么好看,毕竟基因摆在那里。
顾西阑的长相可能就是随了顾父,所以看上去特别的冷漠,像冰山一样,不容易靠近,可是在她看来,顾父对顾母的态度却是十分温柔,这也许就是爱情吧,秦浅想到。
“叔叔阿姨,我们先上车吧,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此时的家庭司机已经在机场外面等崩溃了,等来等去也不见人,秦小姐也没有跟自己说夫人和老爷是几点的飞机落地。
终于在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后司机如愿的看到了秦浅的身影。
……
乔家。
管家的话让原本势在必得的乔母担心了起来,这一切会不会是顾西阑的一个套?为了引自己入圈套?
“你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都跟我说清楚。”
乔母皱紧了眉头说到。
“是这样的,卖给我东西的人我也不认识,是楼下的花匠跟我说的。”
“哦?把他给我叫上来。”
管家这是第一次见到乔母有这么激动的时候,害怕急了,连忙跑下楼把花匠给叫了上来。
花匠上来的时候乔母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就是你?”
之间花匠挺起了腰背毫无惧色的看着乔母回答道:“是,就是我。”
“叫什么名字。”
“聂飞。”
“你是怎么认识买药的那个人的?跟我说说。”
乔母看着花匠不卑不亢的神情很是满意,开口问道。
“那天,我去酒吧,刚在吧台上坐下就看到身边的一个男人喝的烂醉,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什么,我就十分好奇,暗暗的观察了起来。”
……
“看什么看,没见过你大爷我啊。”
俨然眼前的男人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嘴里还一直说着什么:“少看不起人了,老子不就是赌输了点钱嘛,等着吧,迟早有一天老子把钱都赌回来。”
听到这里聂飞心下了然,原来是个赌鬼,不禁笑出了声。
醉酒的男人听到聂飞的嘲笑声心里怒火更加难平了,摇摇摆摆的走到聂飞跟前抓住他的领子就要挥拳头,一个喝的烂醉如泥的男人怎么可能打的过一个年轻力壮的青年呢。
聂飞一把抓住男人挥过来的拳头,一拳就把男人打倒在地。
就在聂飞要上前再补一拳的时候另外一个男人出现了。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一个佝偻着背的男人出现了,男人畏畏缩缩的走到聂飞跟前,小声地说:“真是对不起,我弟弟喝醉了,不懂事,还请您手下留情,别跟醉鬼一般见识。”
原来是他的哥哥,聂飞看着眼前的男人,确实跟那个酒鬼有些相像,看着聂飞默不作声,男人只好又低三下四的为弟弟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