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把他老娘那套学全了,这小两口的日子还咋过下去嘛?
“黎……黎枫……你快撒手,你捏得我脸生疼……你娘待我挺不错的……我咋能赶人家走呢?”沈央央的脸被捏得难受,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家伙,讲不讲理嘛!
人家老妈子对她那么好,她哪有那个心肠把人往外赶?
黎枫见她蹙眉,便松了手,却一言不发地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屋内走去。
“还敢顶嘴不成?”
“看样子得让你好好记住才行。”
沈央央被扔到床上,晕头转向的,还没缓过神,黎枫就像一头猛兽扑过来,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她的衣服扯了下来。
“黎枫——”
“别闹了!”
“我感觉身体不舒服!”
她正努力想跟黎枫讲道理,却听黎枫惊讶地喊道:“这儿怎么出血了?”
“我昨晚上没用力啊!”
比前两天温柔多了,怎么还会出血呢?
黎枫一时蒙了,反应过来连忙帮沈央央穿衣服,“我带你去镇上的卫生所看看!”
“这是月经。”
“每个女人都会有,没关系。”
沈央央下午就觉着不对劲,检查几次都没事,没想到这时候来了。
虽然羞得要死,但沈央央赶紧解释,不然误会大了。
黎枫这性子真能把她扛到卫生所去。
黎枫还是不解,“可它在流血啊。”
“真的没事?”
失血过多可是能要人命的,怎么可能没事?
沈央央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我说没事就是没事,你娘每个月不也这样?你去弄点热水,我得收拾一下。”
黎枫烦躁地挠了挠头,想着她毕竟是女人,应该比自己懂这些,便起身去烧水。
沈央央趁机把他支开,开始清理自己的狼狈。
八〇年代的月经带不方便、但现在条件有限,只能凑合。
晚餐是黎枫热的馒头,加上中午剩下的肉,吃完饭洗完澡,两人就躺下了。
黎枫想了想说:“你这月经要折腾几天?等它过去了咱们再去领证怎么样?”
流血能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