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钱粮好说,回去张贴告示也简单,只是若没有人愿意投军,那,那草民可是没有办法了!”
“对对对,钱粮之事,回去我就让家里人筹备,至于这人,能不能来就是他们自已的事情了!”
有几个家主马上就进行了表态。
李恪却是笑了笑:“只要各位家主,按照本王之意去张贴告示。
无论有没有人,本王都不会怪罪你们!”
“毕竟各位家主为了我们川蜀之地的太平,也算是尽力了,我岂能怪谁?”
当李恪说完了以后,那些家主们全都长出了一口气。
并且全都纷纷表态要捐些钱粮出来。
这一顿酒,是这些家主们,喝得最憋屈的一顿了。
全程都是诚惶诚恐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偏偏还要给益州城捐钱粮,他们自然都清楚,少量钱粮自然入不了李恪的眼。
只有大量的钱粮才行。
想到这么多钱粮,都要被李恪给搜刮走。
他们心里就跟滴血的一样。
一直到了深夜,都不见另外两家家主出现。
而这里的酒宴也差不多少了,于是李恪率先离开了酒楼。
其余各家的家主,也才纷纷回到了客栈去休息。
回到蜀王府,李恪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唐家、吴家是怎么回事?为何不见一人?”
闻言,裴虎连忙说道:“殿下,唐家吴家八成是没有对我们的邀请,给放在眼里面,这个唐家在乌县,有着不低的声望,并且那里还有唐家自已的私军,人数达到了千人左右,自然不会害怕什么!”
“至于那吴家,没有任何的背景,却是一家子的酸腐气息,他们家世代都是文人出身,不愿意参与这样的酒席,也能理解!”
当裴虎说完了以后,李恪脸上划过了一抹轻蔑的冷笑。
“既然不愿意来,那就别来了!”
“裴虎,明日你亲自带着人,先去将雅州,将公孙家的大儿子公孙战给抓回来,其次到祁州将公孙恒也给本王一并带回来!”
“这公孙家不是没将本王给放在眼里?目中无人?那本王就让他们公孙家,在川蜀之地永远的消失!”
话一出,裴虎连忙躬身施礼。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