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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收了我的钱,现在可以给我母亲治了吧?
"
“当然。”
说完,云落昭上前捏住周老太的喉咙,双手摸索了一番。
云落昭这一举动,周衡安不由得心紧了一下,生怕云落昭会再动什么手脚。
周围的人也仔细地看着云落昭的动作。
云落昭看了一番,她的银针虽小且特别,但碰上个稍微厉害的,还是可以将它取出的。
周老太喉中那银针早已被取出。
只不过她银针所扎的位置很精妙,除她和她师傅,无人能解。
云落昭随即叫周老太张开嘴,仔细观察,最后在她的脖子四周扎了几针。
蔡钰疑惑,“你就扎这几针,难道就可以解了?可别是来唬骗这一万两银票的。”
云落昭淡声道,“蔡大夫若不信,自己治便是了。如何还要来找我,可是自己治不出?既找了我,那便信任我。”
周老太瞪了一眼蔡钰,示意她别说话。
蔡钰面色不服气,却也不再说话。
不出多久,周老太竟可以发话了。
由于太久没说话,周老太一开口还有些嘶哑,“我终于可以说话了。”
周老太高兴的眼泪快出来了,立刻握住周衡安的手臂,“儿子啊,我终于可以说话了。”
周衡安放下心来,“如此便好。”
那年轻大夫看着云落昭这么一通手法,救治的方法竟如此简单,不由得心下佩服。
这云家女用针……果真是非同寻常。
一旁的蔡钰则是面色乌黑。
云落昭竟然……就这么简单的救好了?
而她这么久以来,都找不出治疗方法,如今云落昭轻轻松松便解决了。
蔡钰眼底涌动着妒恨,双手紧握。
云落昭将其余的针收起来,拍了拍手,“事情既已解决,那便不要在这里叨扰我。我还要向他要回恒医堂呢。”
张运价方才已经逐渐感觉到自己的左手臂有些沉重,发麻。
真如云落昭所说,要开始石化了。
张运价心中慌得不行,看见云落昭将周老太的哑病治好了,自己心中也有些动摇。
“云落昭,你也快解了我的病,我既不计较你给我下针,我还出病钱让你给我治。”
云落昭转身看向张运价,“你可是要叫我为你治?”
“那当然。只不过,一万两确实太贵,若你要一千两,我可给你。”
云落昭快速回绝,“我不需要钱,你把恒医堂的地契等给我,我们去官府做个文书,这恒医堂便不是你的了,然后我再为你治。”
“你!怎能如此咄咄逼人!你只不过是一个太医院的院使罢了,便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你便高贵的昂起头来了吗?就连大官来我恒医堂看病都是规规矩矩的,你却如此豪横,真是目中无人。”
“我如何豪横?可不是张堂主你说的要将恒医堂送给我吗?我只是正常前来要回恒医堂,反倒是你不守信用,不依不饶的在恒医堂门口恶语相向。”
张运价别过头,“我不可能将恒医堂给你的。有本事你今天就在这里与我耗,你能有多大的能耐地位能跟我在这里一直耗,我就不信过个三五天的,你还能继续耗下去。”
“好了张运价,我也不愿再和你废话下去,我就问一句,这恒医堂,你给还是不给?”
张运价冷哼一声,左手臂传来的沉重感让他心下惶恐,但还是嘴硬着,“我不可能给。因为你没资格让我给。我恒医堂要么是祖业继续继承下去,要么就给一个大官或者很有地位的人来继续守着,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