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晚的强势,让众人震惊,也让他们不解。
云中月也愕然。
他之前收到云行之的传音,但传音里,云行之没有细说怎么回事。
花挽月也满脸错愕。
这时,莲止上前取出一滴万年玉髓,“伯母体内生机迟滞,元婴碎裂,服下玉髓后,可愈合伤势。”
药晚感激的看了眼贴心的小莲花,冲花挽月点头:“伯母请收下吧,快快养好身子为重。”
花挽月受宠若惊,其他人也惊愕不已。
她自然知道万年玉髓的珍贵,哪怕她知道自家儿子与药晚有些交情,但她也明白,那点交情不至于让对方这般出手才是。
更别说,云清漪还得罪了她。
“太贵重了,我受之有愧。”花挽月推拒,虽然疑惑,但心里的感激却是真的。
除此之外,她总觉得药晚看自已的眼神有些奇怪。
不是旁人的同情复杂,而是一种亲近和愧疚。
愧疚?
花挽月不解。
“伯母收下吧。”药晚深吸一口气,声音温柔无比:“这些年,您受苦了,抱歉。”
若她能早点调查花骨朵的身世,或许早早就能让她们母女重逢。
药晚面对花挽月是佩服而愧疚的,哪怕云清漪再能蛊惑人心,这位母亲都从那密不透风的‘邪术’里挣出了空隙,维持着清醒。
她时刻记着自已的女儿,哪怕被人当成疯子,哪怕玉石俱焚,也要为自已女儿报仇!
药晚捡到了花骨朵,养大了花骨朵,可她弄丢了花骨朵。
她弄丢了花挽月的孩子……
直到现在都还下落不明。
药晚压着心里酸涩,轻声道:“我听说,夫人的女儿叫凤梧。”
花挽月一怔,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感觉来,她心脏砰砰直跳,整整的盯着药晚。
云长柏瞳孔也是一凝,浑身发颤,不敢呼吸。
药晚轻声道:“十六年前,我曾在溪水中捡到了一个女婴,因她的襁褓上绣了一个‘花’字,我将她带回万古宗抚养,取名花骨朵。”
听到襁褓,花挽月已是泪如雨下,身体软的险些倒下。
清霜赶紧扶住她。
药晚从芥子袋里取出了襁褓递了过去。
这个襁褓她一直收着,想着或许有朝一日能找到花骨朵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