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温知虞眉头蹙起。
见她不说话,燕止危心中又酸又气,口不择言道:“原来,他们传的都是真的啊?
你明明答应过我,接了我的珍珠,便不会接旁人的东西……
原来,你是逗我玩呢。”
温知虞:“……”
她轻叹了口气,望向比她半个头的青稚少年:“京中人都是怎么传我和沈迢安的?”
燕止危微咬着牙:“孤男寡女,提灯夜游,私相授受!”
孤男寡女?
提灯夜游?
还私相授受?
这几句话,随便一句,便可轻易毁了一个女子。
也不知,背后之人是谁?
反正,沈迢安是做不出这种事的。
温知虞无声地笑了笑:“还有么?”
“你笑什么?”燕止危更生气了:“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这个未婚夫婿狡辩么?”
狡辩?
温知虞失笑。
她耐着性子,声色柔和:“世子,狡辩,意为用虚假掩盖真相,把无理的事说成有理。
我没做错什么,不需要狡辩。”
燕止危:“……”
温知虞继续道:“世子想听,那我便解释给你听,连沈怀璎的事也一并告知你。”
“你说!”燕止危理不直气也壮。
温知虞倒了杯菊花茶,递给燕止危,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两人在花亭坐下。
温知虞轻言细语道:“那夜,我去金殿给怀璎点长明灯,后偶遇了巡夜的沈迢安……
回京前夜,沈迢安是奉太子之命,上山寻我与浮云……”
燕止危一直盯着她看。
她眸光如秋水,清澈明媚,似乎能一眼就望进心间去……
燕止危喉头动了动。
他心中高兴,还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我就知道,你心中只有我一人!
谣言,定是沈迢安那伪君子让人传的!
他见我要娶你,嫉妒了,故意膈应我呢!
看来,我必须要给他个教训!”
温知虞惊住:“等等,世子,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