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瑞昂首挺胸:“我自然是站父亲这边的。”
“别幸灾乐祸了。”武安侯看向儿子:“你以为你逃得掉么?你每日卯时便起,在院中扎半个时辰马步。
晚上下学归来,就给我去武场练拳和骑射。
你和止危一起,相互监督,若是其中有一人偷懒,便两人一起受罚。”
温庭瑞再笑不出来:“可我在国子学也有骑射课啊……”
“你若在国子学能学些好的,我会给你加课么?”武安侯冷冷道。
温庭瑞:“呜……”
他就不该幸灾乐祸。
燕止危拍他肩:“想开点,至少现在还有我陪着你一起,待我和阿虞离京游历了,你一个人再哭也不迟。”
温庭瑞哭得更大声了。
燕止危捧腹:“庭瑞,你真是笑死我了。”
温庭瑞控诉:“姐,你看他!”
温知虞唇角动了动。
这时,武安侯板着脸:“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你俩若是很闲,就随我去武场。
我让人新打了梅花桩,你俩上去试试合不合适。
若不合适,再调整。”
梅花桩?
燕止危顿时来了兴趣:“走啊走啊!”
温庭瑞不情不愿,被推着往外走。
长公主见状,叫上女儿:“阿虞,我们母女去湖边坐一坐,说说话吧。”
温知虞起身扶了母亲:“走吧。”
一行人朝府中的人工湖行去。
昨夜下过一场雨,今日天气略有些阴沉,湖风吹在脸上,凉凉的,极为舒适。
温知虞扶着母亲到凉亭坐下,又倒了杯茶递过去。
长公主接了茶盏,望着对面的女儿,眸光温柔:“在王府可还习惯?”
“习惯。”温知虞点头:“云水间伺候的,都是我带过去的侍女和侍卫。
王府的厨子,做的饭菜也合我胃口。
王爷和王妃待我也很好,王妃说,暂时不会把掌家权交给我,让我趁着年轻,多享受好时光,待游学回来再说。
母亲,我虽出嫁了,但和出嫁前也没什么两样,您和父亲不必为我忧心。”
长公主握住女儿的手:“知晓你过得好,我与你父亲便放心了。灵舒和燕瑜都是脾气很好的人,想来,他们会一直待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