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透露出不祥的气息。
陆行宴眉头一跳,低声提醒道:“小心有鬼。”
我跟着陆行宴小心翼翼走出电梯,心中隐隐有些意外。
赵汀那么轻易就交代了自己的老巢吗?
而且,这里怎么会无人看守呢?
陆行宴与我站在门边,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我看到他眼中的疑惑,他也知道我的困惑。
但事已至此,还是要看看才对。
他推开门,闪身进去,就呆在了原地。
“这里……”
我跟着进来,也愣住了。
一个被剖开肚子的女人赤裸裸躺在一张病床上,血液从洇湿了床,在地上汇成一滩血色的水坑。
我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一幕太过震撼。
“她,她死了?”我只觉自己的声音隔着一层膜,颤抖着,哽咽着,不可置信。
陆行宴眸间沉痛,将旁边的绿色手术布盖住她,回答道:“死了。”
虽然她还有体温,血液也尚未凝固,但已经没有气息。
“我们来了这么久,也没听见一个人的声音,应该是转移走了。”陆行宴声音还算镇静。
“所以,赵汀才那么听话。”我看着着满地的血,心中如刀割一样痛。
陆行宴点点头,声音更沉,指着床上的人说:“她应该正在分娩,被他们剖开肚子,直接取走婴儿,抛弃了母体,所以才……”
陆行宴说不下去。
我们来晚了。
我心中闪过一丝了然。
本来握紧的手无力的垂着,眼中满是后悔。
来晚了,又来晚了。
差一步,总是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