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
“想如果你没有……该是什么样子。”
男人声音哽咽,不用回头我都能听见他的悲痛。
“她和你长得太像了,每次看到她,我就仿佛看到了你。”
萧筱的脚步声远离了。
我把门关上,回头看他。
“我好想你。”
只见向来冷峻的男人脸上灰白一片,眼中流露出伤痛。
“我……”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我自己已经放下,也猜大家都已经放下。
却没想到还有人为我伤心。
我正呆愣,不知作何反应。
陆行宴一把将我抱住,在我耳边轻轻说:“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
他声音之轻,如鸿毛如柳絮;其意义之重,如泰山如陨石。
我缓缓抱住他,贪恋着这一瞬的温柔,说,“好。”
车上。
萧筱开着车,看着从别墅出来后有些低落的陆行宴,问:
“陆队,怎么了?”
陆行宴摇了摇头,捻了捻手指,只觉上面还有女人残留的温度。
萧筱见他不想说,只能汇报到:
“琅哥的行车记录仪现实那天他的车未动过,我们还继续查吗?”
陆行宴闻言抬头,问:“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
萧筱点了点头,“确实一件事很奇怪。”
“他钱包里有一张水云苑的名片,但却遮遮掩掩的,似乎不想让人发现。”
“水云苑……”
陆行宴重复着这几个字。
刚才离开前,小师妹提供了几个可疑的名字,水云苑就是其中之一。
没想到萧筱也注意到了。
陆行宴点点头:“回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