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点了点头。
陆行宴质询:“你有什么目的?”
他眸中的冰冷深深刺痛我的心。
我无法与他对视,只垂下目光,心脏传来针扎似的伤痛。
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告诉他……
“杀……”沙哑的声音从我唇边发出,还不等我继续说,喉咙便泛上痒意。
一声轻咳从唇边溢出。
这一咳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我只觉浑身上下都泛着痛。
从五脏六腑,痛到四肢百骸。
“咳咳咳咳咳……”
我眼前一阵发晕,再回神,唇边就多了一个吸管。
“先喝水吧……”
他周身冷淡,动作却自然。
我仿佛回到了还是任星桐的时候,每次生病,大师哥无论多忙都会回来照顾我。
他下一秒就将水杯放到我手里,“自己拿着,好好交代。”
这不是对小师妹的态度,是对嫌疑人的态度。
我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情绪,喝了几口水:
“杀了老杨的,不是黄毛。”
我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病房响起。
陆行宴眉间一紧,目光沉沉盯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只在他审讯嫌疑人时,见过这样的眼神,没想到现在也轮到他看我了。
苦涩在舌根蔓延,我皱着眉头继续说:
“因为我在现场。”
陆行宴目光灼热:“现场唯一的女人痕迹,就是捅入师父身体中的17刀。”
“你是在告诉我,你才是杀害师父的凶手吗?”
他越说话语越冷,言辞越激烈,似乎饱含愤怒。
我看着他激动的神情,冰冷的眼,心中触动。
二师哥得出结论时,我就在现场,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呢?
我淡淡闭上眼,心中闪过这些天的遭遇,只觉荒唐。
“我不是凶手,我是任星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