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靳神情略滞,喉结滚了滚,道:“什么?”
裴春水偏头懒懒的笑了声,他走近褚靳,轻轻一推就把他推坐在洗手台前,修长的指尖不容拒绝地挑开他黑色的睡袍,一点一点往里探去,在听到褚靳逐渐加重的喘|息时…
倏地,将展翅的黑鹰戏耍一样拢在温热白嫩的掌心。
褚靳像是很渴,他舔了下唇,黑眸紧紧盯着眼前的人:“裴春水,你……”
“你真的想给我介绍床伴吗?”
动作和技巧不停。
褚靳下颌绷紧,动唇道:“是,是……”
忽然,指腹在黑鹰湿|润的瞳孔上温柔按压。
裴春水温柔的贴着他的耳边:“真的?”
“真……等等,裴春水!”
褚靳紧紧握着那双戏鹰的白皙手臂,他黑眸泛红,像是带着一丝祈求:“别搞我了。”
裴春水充耳不闻,莞尔低笑:“真的还是假的?”
褚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黑眸满是欲|火,仍一言不发的看着裴春水。
“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还是……”裴春水的唇吻到了褚靳的耳侧,濡湿舌尖扫过,那里是褚靳的敏|感地带,以前在床上时他只要一碰这里,褚靳会做得更凶也会更容易……“还是假的?”
褚靳呼吸加重,高挺鼻梁布满汗珠,近乎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假的!”
春水了然一笑,以一种轻佻的姿态挑起褚靳雕刻般的下颌:“我和别人上床,你在想什么?”
“我恨不得把徐宴剁碎了喂鱼。”
褚靳直勾勾的盯着裴春水的脸,滚烫的唇抵住他小臂,厮磨一样的吻着:“然后在他的尸块面前狠狠干|你,满意了?”
裴春水扬手就给他个耳光,轻飘飘道:“欠扇嘴贱的狗东西。”
说着惩罚的将黑鹰的头用了些力气掐住,像是要置它于死地。
听到褚靳低|喘的嘶了声才松了几分力气:“你凭什么吃醋?你算什么?”
“哦,我知道为什么,”
春水轻笑一声,直视着褚靳桀骜不驯的黑眼睛,冷笑:“你还爱我。”
这话一出褚靳瞳孔颤了下,像是极难以接受又像是很痛苦一般,还在嘴硬:“我没有。”
“为什么不敢承认?承认自己还爱我有什么困难的吗?你的犯贱样子算不上证据吗?”
褚靳侧了侧脸,隐忍的闭着嘴。
“你还爱我,多可笑,从来不吃回头饭?”春水继续勾唇讥讽:“你的那套爱在当下,没有什么长久的爱情理论被你丢到哪里去了?劝告当初的我好聚好散,你呢?又来纠缠犯贱,你可真是条好双标狗。”
褚靳喘息沉重,额上汗珠大滴滚落,顺着他俊朗的脸颊落在修长的脖颈处,隐没在睡袍里的腹肌上。
他唇角微动,低着头笑道:“对,丢到狗肚子里去了。”
这时,黑鹰在极端的刺激下终于流出许多白色的“眼泪”,溅落在地板上,还有春水的手掌。
他将那东西一点一点玩弄一样蹭在褚靳的脸上,那张英俊俊美的脸被他弄的充满情|色的狼狈和性感。
故意道:“这才多久。”
“别说十九岁的徐宴,你连奔四的傅坤年都比不过。”
“你老了,褚靳。”
“是吗?”
褚靳舌尖刮了下染白的唇角,低笑一声:“我不信,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