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蒙的目光看到利莱尔胸肌上的刺青,这是圣子近侍的象征,或许这个图案还可以更加华丽,把他的脖子、脸颊都掩盖住,就像精牛的项圈和金铃那样惹眼,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我的所有物。
对了,我怎么把罗博忘了。
我看向床榻边缘的男人,他似乎被我玩坏了,过了大半天仍是没有醒来,健硕的身体倒伏在角落里轻轻颤抖,就连腿间的阳物也变成疲软的肉虫,精液也流不出来了。
“殿下,他的腺体受损,正在自愈。”利莱尔注意到我的目光,随口解释道。
“可是他还未醒来。”
“因为神树的树藤正在惩罚他的失控。”阿佩斯虔诚地跪在我身边,他的体内也有树藤寄生,所以他比较了解罗博的情况,“您让他的精液射不出来,树藤认定他失去了作为精牛的资格,所以释放魔法鞭笞他的灵魂。”
这听起来过于严苛,但是他们没有丝毫的同情,甚至阿佩斯觉得,如果能让殿下感到愉悦,哪怕是灵魂消散的代价也无可厚非。
“您不必愧疚,殿下。”夏洛维斯敏感地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圈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轻声安慰道,“如果您想让他早些醒来,可以用其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
“寄生在精牛体内的树藤只有简单的判定思维,您可以变相证明罗博的身体对您仍然有用,这样树藤就会尽快停止灵魂的惩罚。”
“可是他现在昏迷着,我该怎么证明?”
“殿下,他的身体正在自愈,说明仍然可以使用。”利莱尔把罗博拖到我面前,提出合理的建议,“您可以尝试刺激他的身体,把他的本能意识刺激出来。”
“本能意识?”我思考了片刻,最先注意到罗博疲软的阴茎和两个硕大的囊袋。
我想到了刚才近侍胸口的刺青,随即变出一把银针,用魔法操控着,小心翼翼地刺入罗博的阴囊表皮。
几乎是瞬间,他的身体无意识地发出呻吟,疲软的阳物立即勃起挺立,又变成我最喜欢的模样。
“殿下又要奖励他……”阿佩斯醋意十足地嘟囔。
阴囊刺青,这可是任何人都没有的待遇,当然让他们感到嫉妒,而且瞧瞧罗博的身体反应就知道这有多爽快。
我不知道他们心里琢磨着什么,继续专注地控制银针,把金色的墨汁注入罗博的皮肤下,准确来说,是阴囊的皮肤下。
可是我还没完成一个图案,罗博已经嘶吼着醒来,本能地挺动腰腹,向我释放交欢的讯息。
“他需要理智。”利莱尔皱起眉,挥出一道魔法控制住罗博的项圈,将他按在原地动弹不得,“殿下,您看,这个方法是有用的,他的身体已经苏醒,或许树藤正在重新判定他的作用,比如他能否射出来,请您继续给予他更大的刺激。”
我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看到罗博被项圈压制住,于是继续用银针刺下图案。
他们都安静地看着我刺青作画,只有罗博在项圈的束缚下像一只癫狂的困兽般低吼,古铜色的肌肉偾张暴起,将近三米的躯体完全变成了我手中的玩具,被我折腾破坏,又被我强行唤醒。
当我完成两个阴囊上的刺青作品,他不知何时已经展开了翅膀,浑身魔力狂乱,如同濒死般怒吼着射了一大股的精液。
“殿下……”他的意识正在恢复,第一句话就是呼唤他最深爱的圣子殿下。
我舔了舔溅射到嘴角的精液,抬手控制他的项圈,将他拽到我面前。
他的灵魂本就被父神囚禁,这个项圈又困住了他的身体,把他彻底变成奴隶。
这个事实让我感到愉悦又怜惜,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含住他的薄唇,慢慢唤醒他的神智。
“殿下……”他的灵魂重新回到身体里的瞬间就看到我近在咫尺的面容,巨大的幸福笼罩住他的感官,全身心地沉浸在我给予的温情。
我与他吻得愈发动情,直到我忍不住抬起身子,牵动到后穴里的肉棒,我才清醒了片刻,微笑着抓住罗博的肉茎。
“殿下……”他沙哑地呼唤我,期待着我的命令。
“射满我。”
我的话让他再次兴奋起来,刚刚苏醒的身体又陷入迷乱痴狂的交欢,像是永不疲歇的性爱玩具,永远为我保持亢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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