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梦被江禹野插的思绪始终处在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一开始还能开口说话,到后半夜连张嘴的力气也没了,仅剩的一点思绪都放在二人交合的下体。
逼穴已经被他操的泥泞不堪红肿翻肉,但依旧能清晰感受到他一下一下插进来的肿胀饱满,酸疼和舒爽让凌梦控制不住地落泪。
江禹野迷恋子宫口吮吸龟头的舒爽感觉,让他全身跟过电一样酥麻刺激,每次狠狠撞进去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地吻她咬她。
因为后入式深凌梦也喜欢这个姿势,所以他将她整个背吻的发青泛红,就连胳膊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凌梦被插的神情恍惚,使不出将他夹射的小心思,江禹野每次插到快射时就能及时抽出来,等那阵快感下去再重新插进去,这么一来他的性器一直处在坚硬状态,凌梦的逼穴一直未空。
天光微亮时,凌梦彻底昏睡过去,下体已经麻木,任他如何抽插揉穴刺激也没感觉了,江禹野才射出这夜的第叁次精液。
床单已经全部湿透,他将凌梦放到沙发上,拿出干净的被单重新换上抱着凌梦进了浴室。
热水喷洒在身上,凌梦微睁开眼,随后又沉沉合上,红润的嘴呢喃了什么,江禹野也没去听,他也不想听,反正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她每天忙学业,一个月只有家庭聚餐的几日可以让他放纵,他卖力插她争取给她最爽的性体验,而她除了冷言拒绝说不要让快点再没别的。
他知道她没那么喜欢他,性格清冷如天上月,但只要她人在身边能抱她亲她插她就够了,二人有漫长的一生,他相信她总有一天会爱他,像他爱她一样。
浴室有一个可以升降的软皮靠椅,是江禹野专门为插凌梦量身定做的,她坐在上面叉开双腿,江禹野双膝跪在地上,用花洒清洗她被插软烂的逼穴,伸进去两指轻轻撑开肿肉,白灼流下来,他拿出壁龛的药膏挤了涂抹进去。
逼穴又疼又热,清凉止痛的药膏一涂抹上去昏睡的凌梦舒服的全身放松,深深松了一口气,皱起的秀眉也舒展了,江禹野用了半管药膏将她甬道全都涂抹上,调高软皮座椅给她冲洗身子。
她及腰的长发被汗水打湿,清洗起来费时间,江禹野却极有耐心,将她从头到脚清洗干爽太阳也完全升了出来。
他的性器也已经做好了再次征伐的准备,将座椅升高到一个他可以站起来插她的高度,抱住她的腿,扶着她的双手握住上面的吊环,性器再次进入空了一个小时的逼穴。
一插进去,凌梦下意识地就握紧了吊环,秀眉来不及聚拢,江禹野就抱进她的腰猛烈抽插起来。
高举她细白的双腿,亲眼看着硕大的性器在她红肿的逼穴进进出出带出黏滑的药膏,药膏被磨成泡沫,他用手指抹了全都涂在花核上。
经过一个小时的休息,逼穴虽还在红肿,但花核已经恢复,只需要轻轻揉捏就能立刻进入状态。
江禹野两指掰开豆大的花核,看到小小的尿道口,目光如炬,心中又生出那个疯狂的想法,好想插进尿道口,但明显是不可能的。
心中失落,他又去吮她圆润的脚趾,多重刺激下,凌梦终于睁开了眼睛,就看到这淫乱的一幕。
她双手紧抓吊环防止被他撞歪,大开双腿,被他揉着花核舔着脚趾大开大合的抽插。
她能很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每个表情,每个抽插的动作,每个揉弄她身体的行为,她像个玩具被他肆意玩弄。
这是她最讨厌的做爱姿势,她根本不想看到他的脸。
尽管此时他容颜透着妖冶的俊美,身姿挺拔腹肌健美,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还要养眼,但只要想到是这个人这张脸迷奸了她毁了她本该美好的青春校园生活喝人生,她就打心眼里厌恶。
“不要前面,不舒服,要后面。”将背对着他,就看不到他那张脸了,眼不见为净。
“……嗯。”
江禹野很喜欢这个姿势,虽然插不到最深的子宫口,却能欣赏她高潮时的迷人风情,丰盈摇晃的双乳和一张一合吞吐他性器的逼穴,在她高潮时他还能抽出性器去舔她花核和逼穴,运气好的话还能被她喷一脸的尿液。
但是她说不舒服喜欢后面,他再多不舍都只能照做。
只想将她插舒服了她就会多喜欢他一些多一些跟他在一起的时间。
做爱的时候凌梦很少说话,江禹野也不是个话多的,只埋头蛮干,所以只要她开口说话,无论说什么都像一味催情剂,足够让江禹野发狂。
凌梦双脚着地,上双手扶着皮座椅,微弯了腰翘起臀,让他从后面顺利插进来,性器再次顶进子宫口,被小嘴绞着吸着,他像脱缰的野马般掐住她腰肆意驰骋。
只想插烂她插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