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时逾白把她抓到自己办公室,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懒猫儿,清醒了吗?”
许今禾情绪低落,无法自赎。抬眼看他时,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时逾白狠下心,又在她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清脆,用力,响亮。
“现在,清醒了吗?”
时逾白攥紧的拳头在许今禾开始哭诉前,把人扣在怀里狠狠吻着。
两个身体力量悬殊,让许今禾只能被动地承受他此刻的“暴戾”。
时逾白想让她明白,他想做那个支撑点。给她一个家,给她一个坚固稳定的外壳。
唇瓣纠缠的濡湿弥散在两人中间,许今禾的手搭在他的腰间。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融。
“懒猫儿,我们结婚吧。”
“我不敢。”
时逾白捧着她的手贴在唇边,“我敢。你想要的那个支撑,现在的时逾白给的起。”
许今禾摇摇头,“给不起的是我。承担不了所有后果的,也是我。”
“时逾白,我想给梅阿姨打电话问。可我不敢,现在对我来说,没有消息反而是好消息。”
时逾白又把人扣在怀里,“那我们做个约定好不好?”
“懒猫儿,年底你生日,我们结婚。到时候不管有何后果,我们共担。”
时逾白灼热的气息刺激着许今禾所有的器官和细胞,她在他怀里仰头,“不管如萍吗?”
“没有如萍,只有依萍。”
许今禾让自己贴紧他,“好。”
门窗紧闭的时逾白办公室听不出吵闹,黄灿她们在外面小声议论。
“时主任虽然平时冷了些,可从来没有对我们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