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发现,这种霸道爱在某种程度上被叫做偏执。
只顾自己的想法所求,不顾他人意愿。
褚蜜要是个没主见的任人拿捏的就算了,可不是啊!
新时代女性谁愿意沦为阶下囚啊!
更何况褚蜜本身就有钱。
江柒靠在配楼门口看着徐姜在里面盘猫,缓缓回应:“这世界上很多东西是用钱解决不了的。”
“说到底,还是太自以为是了。”
“手握技能救人性命的医生尚且都会求神明,他们未免太清高自傲了。”
江柒脑海中闪过褚蜜跟萧北倾在一起的画面:“天若有道,自然不会让有情人分离,天若无道,命运把他们带到哪里,就是哪里。”
。。。。。。。。。。。
意大利时间凌晨,贺锦年落地罗马直奔宫齐市区北部的庄园,
走到门口就看见一片慌乱,甚至还有人躺在地上哀嚎,一副刚刚历经一场大战的模样。
“出什么事儿了?”
“贺先生,宫二爷刚刚来放了个黑炮。”
“宫齐呢?”许晴看了眼四周情况。
“在里面。”
屋子里烧着壁炉,噼里啪啦的声响从炉子里传来。听见门口脚步声响起,宫齐转身,一眼就见到了进来的贺锦年。
“来了?”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给他处理伤口的人下去。
许晴一眼就看到他手臂上一道极其狰狞的口子从手腕一直到手肘处,说句玩笑话,就是还热乎着。
“他手上多少人?能把你伤成这样。”
“百来号人吧!他不是问题,现在主要要解决的是那批货。”
许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见贺锦年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壁炉旁,贺锦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收尽眼里,他的表情,实在不像是个被对手逼上悬崖的人,相反地有种吊儿郎当的淡然感就好像发生的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以你当时的手段,不是没找到宫二爷尸首,而是放了他一条生路。”
宫齐倒了杯酒递给贺锦年,笑了声:“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
“你想做什么?”贺锦年接过酒没有喝的意思。
“我当初造反的时候,老太太给了他一个册子,这个册子里记载了为宫家卖命的研究人员资料,我得找到它。”
“你担心他会拿着这个册子去威胁人?”
“这是小事,他要是把人带走了,我有一百种死法。”
贺锦年:。。。。。。。。。。
“当初放他走,是为了确保东西在他手上,只要在他手上,他迟早会来找我,若是在别人手上,那无异于两眼一抹黑了。”
“我在这里待不了太久,你抓紧时间。”
宫齐端着杯子的手一僵:“我都要死了,你还把我一个人扔下?负心汉呐你。”
“没了你我可怎么活?”
“我是你爹?”
宫齐也不要脸惯了,望着他一脸正色点头:“你可以是我爹,只要你管我,你想是我什么我就当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