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过去了,她无一日不想过他,盛茂的官网和各大财经报纸都要被她翻烂了,而为了他,甚至关注了江柒的社交账号。
天晓得,她能在江柒的社交账号下捡到一些边角料,都开心得难以自控。
而今,这人近在眼前,她怎能忍得住?
脚尖微动,严颂的脚步缓缓向前。
贺锦年眼帘未掀,倦意开腔:“放桌子上。”
他以为是佣人送餐进来了。
直至数秒过去,不见声响,贺锦年抬起胳膊透过缝隙看了眼,见严颂站在门口,稍有些诧异。
躺在沙发上的人立马调整好姿势坐起来,周身的倦意被淡漠疏离的生疏一扫而空:“严小姐。”
“贺先生。”
“严小姐有事?”成年男性怎么会看不出来小姑娘眼中浓厚的爱意?
只是这爱意来得莫名其妙。
且贺锦年这些年没少见到疯狂的女人。
“没事,就是。。。。。。想见见先生。”
严颂颤栗的声响极其克制。
贺锦年英俊的眉眼微微布上寒霜,这句想见见先生,就差明目张胆地表达爱意了。
“严小姐应该知道,我结婚了。”
“我知道。”
“我很爱我爱人,也并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想法,严小姐自重,”贺锦年声调微沉,带着几分警告,大抵是看在严开来的面子上,不至于说太难听的话。
可他的客气,在严颂看来,是有机可乘。
“先生真的爱江小姐吗?”
一句先生和江小姐,像是将江柒和贺锦年隔开,形成了一道屏障。
“严小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不爱我妻子,难道爱你?”
“不行吗?最起码我不会让您一个人去应付这么多人,至少我不会明知您不舒服还让您接连喝酒。。。。。。。。。。”
“一派胡言,”贺锦年强势打断她的话,眼神中的不悦混着肃杀之气压迫着严颂:“你知不知道这是哪儿?在一个已婚男人的家里告白,严家没教过你礼义廉耻?”
“爱情难道还分先来后到吗?贺先生得到江小姐时,想过吗?”眼前人是心上人,任由是神佛都忍不住,更何况她只是严颂。
“爱情不分先来后到,但生而为人要知晓礼义廉耻,”贺锦年隐忍着怒火,胃里火烧的痛感让他没什么好脾气,丢出去的话都带着浓厚的压迫性。
“那贺先生呢?”严颂见人要走,快步移步过去拦住他。
“我有资本改变游戏规则,你呢?”贺锦年说完,伸手拨开拦在眼前的人:“昆兰,”绕过严颂拉开会客室的门喊人来赶人。
突然,严颂发了疯似得从身后一把抱着他:“你不爱她,你若爱她,怎么会弄死她父亲。”
轰隆。。。。。。。。。。。。贺锦年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劈闪而过。
几乎是顷刻之间,贺锦年一把关上门,反手将人扯开。
严颂连退数步,后背撞在会客室数米长的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