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严颂不是很愿意提起这个话题。
但身旁人似乎没这个眼见力,喋喋不休地追问个不停。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俊男美女,超级帅气?贺董是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啊!可惜已经名花有主了,也只能晚上做梦的时候放肆一下了,颂颂,你晚上有没有偷偷梦过贺董呀?”
严颂拆路点外卖袋子的手一僵,极其快速地否认:“没有。”
“也是,我听说你们家之前也很有钱,应该有不少见到真人的机会,不像我们,只能远观,距离产生美,指不定离得近了看见对方的品行之后就没那么多幻想了。”
这话倒也真实,有些人一旦与现实融合,所有的滤镜都会碎摔得稀巴烂。
但贺锦年不是这种人,以至于严颂开口反驳,毫不迟疑:“贺董不是那种人。”
绝代攻击的话语让对方一颤,望着严颂半晌才回过神来,眼看着领导进来,嘀嘀咕咕道了句不是就不是那么凶干嘛!
这日中午,严颂连午餐都没吃,本来准备去食堂的人看到群里的八卦消息,转身控制不住脚步地往楼下走,急切地想近距离地去观看这场夫妻相处的盛宴。
结果见到时,险些把控不住。
不是说要离婚了吗?
不是说感情不和吗?
江柒都拿刀子把他捅了,他还不放手。
良久,严颂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一个个地推开隔间的门,确认里面没人才打了通电话出去。
晚上,贺锦年跟江柒回了浦云山。
家里的布偶猫见了二人回来,黏糊得不行,喵喵叫着蹭过来。
江柒脱了鞋子盘腿坐在地毯上陪它玩儿着,贺锦年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一幕,莫名觉得温馨,多少男人努力奋斗为的就是回家看到妻儿安乐,而如今,他仅差一步而已。
“先生和太太若是再有个孩子就好了,多温馨呐!”
“是啊!”
“先生若是当了父亲,一定会是个极其细心的父亲。”
院子里的佣人见此,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恰好昆兰路过,一个冷眼扫过,二人才终止。
客厅里,贺锦年电话响起,男人拿起看了眼,江柒以为他会起身接电话,结果并未!反倒是拿着手机开了免提,声响从那方传来:“您让我注意范旖旎那边的事情我查到了些许,据说首都梁家一事之后范淳有意让范旖旎出国,买好了机票,但范旖旎未曾上机,反倒是回了京港,范旖旎从医院离开时,医院监控拍到江晚舟跟她见了一面,给了她一个黄色信封,至于信封里是什么,不得而知。”
“京港住处在哪里?”
“一家小酒店,范家已经放弃范旖旎了,她手中估计也没多少钱,住不起太好的地方。”
贺锦年嗯了声,算是知晓:“派人盯着,别打草惊蛇。”
“明白。”
贺锦年收了电话,江柒抱着猫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了然点了点头:“看来,是江晚舟在后面出谋划策了。”
“不急,等沈商回首都,一切就该定下来了。”
“他在等什么?”贺锦年既然有意跟沈家合作,这种时候沈家应该尽早回首都才是啊!
贺锦年唇角微压,默了默才道:“兴许在解决人生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