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晏礼森然制止,眼里没有一点感动:“岑家的财产如何还轮不到你做主。”
从他有记忆开始,岑母就热爱打麻将,常常在外面玩的不回来,岑晏礼从小就是跟着岑父长大。
直到后来岑晏礼将岑氏做起来,岑父去世,岑母才收敛了些。
是以母子俩人并不亲近。
“不过你竟然这么喜欢岑家,不如就搬去岑家的祖宅住。”
他面不改色的威胁:“要是让我听见你再为阮楠说话,以后就别想拿到岑家一分钱的生活费。”
岑家之前落魄过很长一段时间。
岑家老宅距离京海市区很远,开车都需要两个小时。
而且岑家的祖先的牌位都放在哪里,落?p魄不堪,到处都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氛。
纵使后来岑晏礼花钱修缮过,但带顾幼杋回去祭祖的时候,她曾掐指算过。
那个房子风水不好,不是很适合人继续住下去,特别是老人。
岑母顿时面如死灰。
她脸上的皱纹抖了抖,接着是浓浓的不敢置信:“我可是你妈……”
“你竟然为了那么个神神叨叨的女人,要把妈妈赶到乡下去?”
听见质问,岑晏礼依旧面若冰霜:“别再提起这个孩子和阮楠,我还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但你要是非要作,就别怪我无情。”
岑晏礼向来说一不二,除了事关顾幼杋,他做下的决定从不收回。
岑母脸上的皱纹深了不少,嘴唇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
半响后,她抱着孩子浑浑噩噩的出了病房。
另一边,在医院里坐月子的阮楠得知了岑晏礼说的话,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咬着牙柔声哄走岑母后,她脸色骤变,猛然从病床上爬起来,把病房里的东西砸了遍。
最后,她拿出手机,恨恨的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既然我得不到,那谁也别想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