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舞楼和太子猝死之事有什么关系?还有那个霸天的男人。
我似被陷进了泥沼里一样,怎么也透不出气来。
夜笙,你在哪里?
后楼?
想到后楼,我快速的朝后楼走。
但在入口处被拦了下来。
我着急的看着猎子。他们没有什么理由放我过去,而我也想不出来什么理由让他们放我过去。
透过门缝,后楼就在眼前,但天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着急也没有用,于是干脆的坐在地板上。只要夜笙在后楼,晚上一定要上前楼。
打定主意,我就坐在门槛上,靠着木门,高度正好可以看到天空,几枝树叶的剪影落到视线里。
不觉夜已经深了,打了个哈欠,坐在那,想着赵端阳。他要是知道我是花环锦会不会来救我,还是会当我是一个长的和花环锦很像的人而已?心情十分的烦燥而着急,就这样在门槛上坐了一夜,也没有等到夜笙。
前楼的偏门传来动静,我猜是浣华回来了。寻着视线看过去。
正好看到浣华走到楼梯口,样子有些憔悴,我立马站起来。
但因为坐了一晚上,所以有些不稳。跑过去的时候,我有些站不稳,赵,赵端阳?
他冷冷的看着我,我站在那里心跳的很快很快。
快叫我啊!快叫我啊!心里呐喊着,但是他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当时的心像掉到冰窖里一样难受。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不认识我?
“浣玉?你怎么在这?刚好,帮我把公子车上的衣服拿回屋。”
我这才发现浣华穿的并不是昨天穿的衣服,心像刀片刮过一样,难受的要死。
“浣玉?”
鼻头酸酸的,眼泪在眼框里打转转,我立即低下头,从两人身边穿过去。
一眼都不敢看赵端阳。难道在他们眼里我真的是个死人了?
来到马车边,不是他在清时坐的那辆马车,马车边也没有看到张侍卫,只有一些不认识的士兵,和一个不认识的车夫。
拿了衣服,我就回到楼里,大厅里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踪影了,我有的心情有些黯然,抱着衣服往洗漱房走去。
将衣服放到洗漱房,然后去倒了些茶水,端着茶水就往六楼走去。
来到楼上,一抬眼就看到门紧紧的关着,上边的牌子并不在。
心生疼生疼的,像被什么东西死死的捏着一样。
我想此时的赵端阳就像插在我心头上的一根刺,动都不能动,稍稍动一下,我就要死掉半管血,拨了?拨了估计就慢慢的流光剩的半管血,接着等待好心的观音,上帝给我复活币。
好吧,那是不可能的。
沮丧的端着水来到自己的屋门前,端着茶,坐在门槛上,靠在门上。心情特别的烦燥,有种要捅死几个小怪的冲动。
“哟,这不是浣玉嘛,浣华回来了?听说王爷也来了。你怎么不进去伺候呢?”
我连白姬兰的冲动都没有,就知道我有多不待见她了。
“对了,我突然想起件事。11月10号,王爷被下了春药,竟在楼里过了夜,隔天来找人,竟然是浣华服侍的,不过真的是浣华?听说那天白公子可是在楼里过的夜。浣华还真是厉害,竟然同时伺候两个男人。你说,这事真是这样的吗?”
姬兰的话像桶冰水一样,直接向我泼了过来,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据姬兰的话,赵端阳很狗血的被人下了春药,然后还在楼里过了夜,就是随便找了个女人发泄了生理须求,接着又回来找那个被自己上的女人。而那个女人竟然变成了浣华。
11月20号,雷劈过大脑,我看着姬兰看着我的脸,兴致慢慢退尽,然后丢下一句:“哼,没用的哑巴。”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想到,那天正是我失身的那天。意思就是,他狗血的被下了春药,我狗血的被他上了。
这是要当女主角的节奏吗?不对啊,为毛,他把我上了,当时没有把我带走,帮我把衣服都穿好了,也没认出我。这不合逻辑啊。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为毛失身的人是我,被上的人却成了浣华。
苍天,你还能更乱一点吗?
不对,姬兰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话,这些话的可信度有多少?我想她来和我说这些话,只是她怀疑,赵端阳找的人不是浣华,而是另有其人,更重要的是,她的目的一定是想离间我和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