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出声,沙哑的声音带着点点的哀求,夜笙,你曾经是否期望过谁在这样的环境下活下去?她是否给你留下了遗罕?所以你的眼里才充满了悲伤?
夜笙啊,面对这样的世界,我要如何活下去?我看着他绝美的脸,给不了他答案,因为我不会说话。
夜风透过阁栏吹进来,我突然记起那个梦,再看向四周才发现,果然是梦,因为这楼的走廊根本就没有空隙可以让人跳下去。我轻轻的笑。
醉舞楼,我一定要活着出去!
没坐一会,夜笙就站起来,离开了。
我独自留在那里,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我的鞋被人动了手脚,是谁?我才来两天,谁会这样害我?我找不到可疑的人。
明显晚上夜笙的出现肯定不是偶然,是浣青吧。应该是浣青告诉他的。
我靠在柱子上,只觉得进入了一个迷一样的世界里。
醒来时,初阳正照在我的脸上。
我动了动手,全身痛的我龇牙咧嘴。好吧,想活着出去,我想这想法肯定是云805年最好笑的笑话了。
倒吸一口气,还是站了起来。
回到屋里,浣青还在睡觉,我回到床上继续回笼觉。
姬兰来找我一起去训房时,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她帮我上了药,然后我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训练。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小心亦亦起来,我确定有人在暗中整我。
看着床上的青虫,我打了个寒颤,然后强忍着恶心将它们处理掉。
因为脚伤,我还没有办法正常的走动。加上每天的课业,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调查这件事。敌人在暗,我在明。
能做的只能万事小心。
姬兰每天都会来找我,我们住的地方在一层楼上,隔了中间的楼梯,她在左,我在右。
转眼已经是云805年8月28日,距穿越过来第127天,距离宫第121天,距从巴林村消失第47天。
一开始和我恶作剧的人好像已经玩腻了一样,不再调戏我。
我也暗暗的放下心来,一个半月,我的基本功已经完全练完了,浣华开始会教我一些舞蹈动作。
姬兰是跟着银屏学琵琶的。
银屏人如其名,华美的像盛开在枝头最美的昙花,圣洁而雅致。一抱琵琶就让人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和浣华,婵水,豆蔻为醉舞楼四大头牌。
浣青是舞妓队里的花妓,在世人眼里就是卖艺不卖身的妓里的头牌,有牌的妓在前楼都有自己的牌房,没有牌的妓都在后楼。一般没牌是因为姿色不够,但浣青绝对不算丑的,而且可以称得上漂亮,为什么没牌,我不知道。
姬兰像平常一样来找我去训房,娟婆已经不再看管我了,我只须每天将浣华前一天跳过一次的舞练会,第二天通过便可以,如第二天通不过,灭绝师太与容嬷嬷的合体就会拿鞭子来慰问你。这场景见的多了。所以一般练不会,我们就不回房。什么时候练会,什么时候回去睡觉,那感觉让我想到儿时上学背书,没有背来的就不能去吃饭,背完一个,老师才放你下课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