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芸浠皱了皱眉头,又说道:“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事说出去也没什么说服力,她要想狡辩的话,也太容易了。总得有个有力的证据,让她无从狡辩才行。”徐芸浠说着,见萧启含一副认真听着的样子,又说道:“你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证据,或者,这个廖姐儿又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跟我讲讲,我也好判断一下,她有没有参与进来。”
这话才刚说完,萧启含便激动道:“廖姐儿肯定没有参与进来的!”
萧启含毫不犹豫的话让徐芸浠吃了一惊,她看着萧启含坚定的模样,不由心下一动,问道:“你就这么肯定她不会这样做?”
萧启含道:“那当然,虽然我瞧不起萧启乐那张虚伪的脸,但廖姐儿却不是萧启乐那样的人,她真就是个文静可人的姑娘,才不会像萧启婌那样不要脸呢!”
徐芸浠沉默了,萧启含还不会看人脸色的,接着又说:“虽然我挺看不上她跟萧启乐玩得那样好的,但我是真挺喜欢她的,要是她来当我的嫂子……”
这么说着,这才又后知后觉的发现徐芸浠脸色不太好看,当下又连忙闭了嘴,又求爷爷告奶奶的,连忙给徐芸浠道歉。
徐芸浠是服了她了,她也没那么小心眼的因为这个生气,只是连萧启含这么讨厌萧启乐的人都觉得廖姐儿人很好,甚至都能不计较她跟萧启乐交好,这样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她想着,又见萧启含一副委屈的模样求着自己不要生她的气,顿时又乐了,笑道:“好了好了,我不生气。我还不至于这样就生你的气。”
说着,又想着,该怎样让萧启含引荐一下,让她也去瞧瞧廖老将军家的姐儿。但一来她实在对临京的圈子很不熟悉,贸然去见太失礼。二来,只见她一人的话,目的性太明确会很丢人的。这么一想,一时又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来,只得作罢。
萧启含却还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见徐芸浠说不生气,又笑了起来,雀跃的道:“虽然我很喜欢廖姐儿,可嫂子你比廖姐儿好多了!”
这就比廖姐儿好了?徐芸浠不由笑了出来,问她:“好在哪?”
萧启含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就好比这回,我要是这么跟她说话,她肯定要哭了。”
这么容易哭?徐芸浠心想着,这廖姐儿,大概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官家姐儿,名门世家吧?早就听说,名门世家的姐儿面皮子要比人薄一些,也要柔弱一些。也不知这萧家又是怎么养的,不论萧启婌萧启乐萧启含,一个个的面皮子厚的,哪里是她以前见识到的那样,娇滴滴的,一谈起男人就脸皮发热,害羞得不行?
这么想着,徐芸浠对廖家的姐儿更感兴趣了,又见萧启含这么说,心里也明白过来,只怕这廖姐儿对萧启靖,是有意思的。
徐芸浠这么想着,却也没有问出来,而是和气的笑了笑,萧启含见徐芸浠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只觉得这个嫂子比她以前所想的要好多了。嘴又比大脑要快,还来不及细想,又问了出来:“嫂子,你都不生气的吗?”
徐芸浠一愣,萧启含顿时捂住了嘴,又紧张又害怕的看着徐芸浠,就怕徐芸浠又要发火。却见徐芸浠盯着她笑了起来:“我为什么要生气?”
萧启含一时回不过神来,又道:“那你就不讨厌廖姐儿?”
徐芸浠道:“她可有做错什么?不过是喜欢你大哥,这又不是错事,我为什么要讨厌?”
然而,不讨厌是不讨厌,别扭还是会的。这么说着,徐芸浠想要见识一下这位廖芷慧的心思,就更加的深了,她开始旁敲侧击的,问起了廖芷慧一般都办什么宴,又请了什么人,下一次办诗社宴会的时间又是什么时候。
萧启含便都一一说了,还很懂事的问:“嫂子也喜欢这些吗?我听说长公主的生日快到了,程姐儿请了廖姐儿一起,打算办个花画大赏,为长公主庆生,嫂子你到时候要一起去看看吗?”
花画大赏?不是画花大赏吗?徐芸浠这么想着,又细细的问了所谓花画大赏的规矩,萧启含说,花画大赏是让那些才子佳人一起比赛画画,届时公主会出各种奇奇怪怪的题目,让她们去画,谁画得最奇怪,谁获胜。
徐芸浠听后顿时感兴趣极了,又问:“这是谁想出来的?妙极妙极,那我可以去?”
萧启含说道:“你是我萧家的媳妇儿,怎么不可以!”她说着,又问:“早前听说嫂子画画得特别的棒,要不嫂子也去参加?”
徐芸浠对画画很感兴趣,但对名利却不怎么感兴趣,她并没有兴趣参加,也就拒绝了,只说想去看看热闹。
萧启含便笑了:“那等再过几天,我带嫂子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