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乔全身血脉喷张,感觉要炸掉般,“啊”了一声,昏厥过去。
小乔昏厥前那声“啊”,敲响姒文命耳鼓,直击他跳动如雷的心脏。
姒文命大声呼喊着“小乔,小乔”,只是她再无任何反应。
“不好,再不……怕是凶多吉少。”
姒文命见状,只得将内力强行输入,以压制她体内之毒。
不知输多少内力,不知过多久,姒文命倒下,爬起。
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此时,李凌琰和家仆侍卫,正划几艘小舟,沿河寻找。
突地,李凌琰只觉五脏六腑着了火,身子似要裂开。
李凌琰在船上翻滚,欲火难平,纵身跃入河中。
半炷香后,水面异常平静,不见微波。
家仆们吓坏了,呼着、唤着、寻着。
不知多久,才将李凌琰捞起,带回别苑。
李凌琰拼命用内力压制,但作用并不大。别苑府医用药疏解后,连夜将他送回宫中。
李凌姬与穆青阳消失一夜,于次日返回。
那夜发生什么不得而知,次日,二人不似从前般自在,多了些拘谨、尴尬。
多年后,才知那夜不但是被处心积虑的设计,还是蓄谋已久的谋划。
而设计出自女人变态的爱,谋划却是为高高在上的皇权。
变态的爱与畸形的权,就这般搅在一起。
次日黄昏。
家仆侍卫寻到余小乔与姒文命,二人仍昏迷着。
回到别苑后,余小乔很快苏醒,身子未有不适。
姒文命却一直不醒。
余小乔趁他昏迷,偷偷去看他几次。
姒文命面色憔悴,唇角干裂。
昏睡的他,眉头紧蹙,眼角微动。
余小乔轻轻擦拭他额头的汗,喂了口水。
他浓密睫毛微抖,神情痛苦。
“依你所言,背后之人用笛声控蛇下毒,应是巫术。”老木乌黑狗眼,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