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夏媛走到了夏舒纬的面前,倾身福了福:“兄长,你终于回来了。”
他兄长今日如此被皇帝册封了官职,真的太风光了。
夏舒纬垂眸微笑着道:“妹妹,多日不见,可还安好?”
夏媛点点头:“妹妹还好,倒是哥哥,应是受了不少苦吧?”
夏舒纬道:“没什么,这一趟也有不少收获,不虚此行。”
“是呢,哥哥以后就是朝臣了,妹妹也没什么可帮你的,我买了一柄红丝砚台,已经让下人摆到了你的书桌上,算是妹妹的一点心意。”
夏舒纬客气道:“妹妹有心了。”
说着,一行人一起进了正厅。
夏舒纬全程没有看过苏氏和夏桉一眼,哪怕苏氏现在在外人看来,身体很虚弱。
夏桉扶着苏氏走在后头,看着魏氏对着夏舒纬喜笑颜开的背影,又看看跟在一旁一直想插话的夏媛,唇角挂起一抹嘲讽。
夏舒纬回来的这一夜,魏氏兴奋得差不多一夜没睡,她兴奋地连夜给夏光淳写了封信,将府里接到圣旨,夏舒纬入职翰林院的事告知了他。
翌日一早,她早早便起了床,去了夏舒纬的房里,亲自送夏舒纬上朝。
回到琼栖院时,姜嬷嬷看着她眼底的青黑,关切道:“夫人,今日别再忙活了,就在屋里歇着吧,您夜里没睡好,别熬坏了身子。”
魏氏虽然面带疲态,精神头却依然很足。
“不用,我不累。我昨夜反反复复将京里所有和纬儿适龄的女子都想了一遍,还是觉得,欧阳府上的嫡孙女最合适。
欧阳家是书香门第,听说那姑娘性子本分,知书达理,不显山不漏水,嫁过来肯定好管教,和我们纬儿也有共同语言。
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家在朝中极有威望,纬儿有这样的岳丈,日后在朝中一定能稳稳站稳脚跟。”
姜嬷嬷道:“也是,我们纬哥儿就适合这种体面的大家闺秀。”
魏氏脸上浮起丝丝优越感:“若说是从前,我们家老爷官职确实有些够不上他们家。但现在不同了,我们纬儿在京中名声极好,是出了名的饱读诗书,才富五车,原本就被京中众多贵女们追捧,此次又入了欧阳大学士的眼,成了侍读学士,如今配他们家,绰绰有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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