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白探进脑袋想看的更清楚。
“什么人!”
专心作画的沈瓷语完全没察觉到有人爬上了窗,听到声音本能的伸手拿起旁边的颜料泼了出去。
同时一把扯过旁边染满了颜色的画布,裹在了薄靳渊身上。
“啊!”
沈夜白吓的叫了一声,喝了一嘴的颜料,还被泼了一脸,惨不忍睹。
当然薄爷也挺惨的,被染了一身的颜料。
沈夜白怕从窗户上掉下去,只能拼命从窗户上爬进去,而后一下扑到了画架上。
扑通一声,画架翻倒在地,连带着画室里其它的画也遭了殃。
“我的画!”
别的也就罢了,毁了就毁了,偏偏昨天那幅沈瓷语最满意的画也被泼上了颜料,毁的一塌糊涂。
沈夜白的屁股还坐在了那幅画的脑袋上。
沈瓷语:“……”
“沈老二!”
沈夜白吓了一跳,“你你你,你别过来啊。”
“发生什么事了?”
眼瞧着姐弟恋就要打起来,听到动静的长辈们上了楼。
不怪长辈们忍不住跑上来,实在是沈夜白那一顿噼里啪啦,动静太大了。
结果一进来,就看到了一地的狼藉,东倒西歪的画作,坐在画上面,脸花了的沈少以及…旁边裹着白色画布的小薄总。
没人注意到小薄总的衣服还在旁边衣架上挂着。
画面过于凌乱,冲击力有点大,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又看看这诡异的场景,不知先开口问什么。
“妈,你看他!”
沈瓷语气的跟柏棠告状,“他爬窗进来把我的画都毁了。”
沈夜白不甘示弱,“她还泼我一脸颜料呢,看我都成啥了,彩色关公啊!”
“有门不走非走窗,谁让你毁了你姐的画的?”
沈千山瞪了儿子一眼,“还不快起来,你屁股下面坐的什么?”
“什么?”
沈夜白起身,疑惑的向下望去,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卧槽,姐夫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屁股坐你脸的!”
他这屁股往哪坐不好,非要坐金主爸爸的画像!
“姐夫,真的很对不起,我忏悔!”
沈夜白可怜巴巴的冲着薄靳渊鞠了一躬,道歉诚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