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途中遇上了来寻我的麻雀,他告诉我晚饭已经布置好了。
“麻雀,不用再给我当翻译了。”我和他提道。
“哦,好的,虽然不知道秋小姐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我配合得还可以吧。”麻雀凑上来,一副邀功的模样。
“比油盐不进的王道行好多了。”
“哎呀,我哪里能跟王老先生比。”他讪讪地挠了挠后脑勺。
会日语的事本来就不打算隐瞒,只是我一时兴起觉得好玩而已。
舅舅是在晚饭后回来的。
“明日会与禅院家主见面。”
“我知道了。”我趴在床褥上,嘴里叼着根棒棒糖,看起他买回来的漫画书。
舅舅平时啰里啰嗦的,但还算是会照顾人,以前外出回来给他一对儿女准备礼物时,也顺便会给我捎上一份。
“日本咒术界的守则记好了吗?”
“背好了。”
“别人无所谓,禅院直毘人是你在日本期间的监护人,在他面前不要胡来,知道吗?”
“好的。”我敷衍道。
“还有,学校的校长、老师也尽可能不要得罪,当然,有人欺负你的话……”
“舅舅,”我打断他,“我又不傻。”
听我这么说,他想起什么,清了清嗓子:“自己注意点。后天早晨我就要回去了,你外公说不能给你留人手。”
“明白。”
他终于放弃唠叨,先行去隔壁屋睡觉了。
次日,我在茶室见到了禅院家的家主,禅院直毘人。
是个满身酒味,甚至随身不忘挂个酒葫芦的豪放中年人。
审视着他的模样,我不禁对正坐在我对面的禅院直哉做起新的评估。
基因这种东西是有说法的。
我们一家子不论男女老少,就没有难看的。
纵使外公上了年纪,他也是气质脱俗的老人。舅舅还年轻,就更不用说了。
但如果禅院直哉今后也是这幅样子,简直没法看。
做丈夫那绝对不行。
总之,再静观其变吧。
舅舅和直毘人寒暄两句,便直入正题,将坠星从那个内置不少封印符咒的箱子里拿了出来。
坠星属于大自然的产物,它就像块电池,内部储存着大量咒力,这部分咒力相当特殊,它比起咒术师的咒力更容易融入某些咒具,能量也更为纯粹,也就是说,可以通过它来提升咒具的品质。
一把普通的二级武器可能会提升为一级。
甚至有可能出现更夸张的质的变化。
当然没多大改变,武器能的吸收咒力饱和,然后又流失也不是没可能。这种情况只有脸很黑才会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