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祁封钰却笑出了声,原来是吃醋了,会吃醋是好事,代表在意他,看来他的喜欢并不是单相思。
秦挽瞅着祁封钰的阴沉脸色霎时放晴,恍若初雪渐融,这种视觉冲击让她微微一愣,毕竟此时衣衫不整又格外俊美的祁封钰甚是秀色可餐。
“我说怎么回府气氛不对,原来是有人打翻了醋坛子。”祁封钰揶揄地道。
秦挽脸色羞红,煞是美丽,强撑着颜面冷喝:“胡说什么。”
“雪鸳,是不是今日太子与你说了什么。”祁封钰贴近秦挽,在她脸上留下一抹温软,“雪鸳是以前太子送给我以此来监视我举动的奸细,我怎会喜欢她。”
秦挽被亲了下脸,面若桃花,色若春晓,她咬咬牙,也不知晓从何说起,便听祁封钰继续说着。
“我可与挽儿坦诚一件事,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挽儿的,清清白白的都属于你秦挽。”
祁封钰这话低沉磁性,带着惑人的意味,秦挽也有些迷惑,感到有只手不甚安分。
秦挽当即醒了过来,撇开头,将祁封钰推开,这次祁封钰倒是没躲,坐起身来,认真地看着秦挽。
“王爷毕竟是王爷,我秦挽高攀不上,要求太多。”
秦挽冷笑了声,甚是正经,“我也与你说实话,我这个人与现下的女子有些不同,我若真心与一人在一起,那么那人便只能一生一世都只有我一个女人,其他女人不管是在外风流一夜亦或是没名没分的妾室,更甚是侧室,一个都别想有。”
祁封钰听毕,沉默了半晌,对秦挽道:“你要我一生一世只属于你一个人?”
这话说的仿佛她有多在意祁封钰一般,秦挽冷了脸色,将祁封钰往外赶。
“做不到我便再寻一人,总能寻得,寻不得那我便终身不嫁。”
祁封钰被秦挽推到快门口之时,方才下定了什么决心道,“你不是已经嫁给了我,还想嫁给谁,未曾想挽儿如此在意我,那我便尽力而为。”
身为一个王爷,未来最有可能的储君,向秦挽说出此话,已经是最大的尊重与喜爱。
但这话并未让秦挽安心,她的人是这个时代的,但她的思想不是,她无法任由自己束缚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无法忍受自己随波逐流,像这个时代的女子一般争夺同一个男人。
俪妃说的没错,李姝芸是贪得无厌,但这是一个女人很正常的反应。
对于一个自己喜爱的人,没有人会愿意与其他人分享,只是此时女子地位低于男子,依附于男子生存,因而没有话语权与选择权。
否则,岂会轻易妥协,至少那么多的宅斗、宫斗便可见一斑。
秦挽听祁封钰的话,心中有了自己的打算,对他道:“嗯,好,今夜晚了,你先回去休息。”
太子一案落下尘埃,朝堂政局重新布局。
当日祁封城欲要搬倒裕王反被搬一事诸位大臣都是看在眼里的,不少大臣纷纷抛出橄榄之枝相以投靠,祁封钰不是祁封那般好应付和好忽悠,这些大臣都未尝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