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一个身说:“干嘛。”
傅纪琛说:“电话给她。”
我说:“你不和我讲电话了吗?”
傅纪琛再次重复了一句:“给他。”
我觉得有些困了,正好也懒得和他周旋,便将手上的手机扔给贾秘书后,便拿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翻滚了一圈,不省人事过去。
之后傅纪琛和贾秘书说了什么,我也没有管。
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我坐在床上冥神许久,觉得脑袋内仿佛乱成了一锅粥一般,又疼又晕。
贾秘书早就起床了,递了一杯水给我,我抬手接过,刚喝了一口,贾秘书突然问了我一件事,她问我:“栗总,您还记得昨天夜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吞咽了一下,疑惑的问:“什么事?”
贾秘书继续问:“您真不记得了?”
我说:“我应该要记得吗?”
“昨天夜晚……”
贾秘书犹豫了一下,我接她话说:“昨天夜晚不是和区局长吃饭吗?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贾秘书摇摇头,从身后拿出一只手机,递给我说:“您自己看通话记录吧。”
我看了她一眼,满是不解的接过,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时,我握住手机的手骤然一紧,我几乎是从口而出一句:“昨晚傅纪琛打电话来了?”
贾秘书脸色艰难的点了点头,我有些不相信的再看了一眼,发现通话记录上显示,总共通话了一个多小时。
我脸一黑,快速看向贾秘书说:“一个小时?我们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我和他都说了什么?”
贾秘书想了想,似乎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我见到她如此表情,便知道情况似乎有些糟糕,但还是抱着一颗赴死的心说:“说吧,昨天我都说了些什么。”
贾秘书说:“其实别的什么都没说,就是……就是……”
我受不了她磨磨唧唧的,感觉整条命都像是撺在她手中,我说:“到底是什么啊?”
贾秘书说:“昨天傅总打来电话的时候,您只是和他说了几句话后,便把手机丢给了,那个时候还一切都正常,什么话都没说,可到后面,傅总在电话内亲自吩咐我给您煮醒酒汤后,我正要挂断电话时,您忽然又从床上翻身起来,吵闹着还要和他说话,那个时候没办法,因为傅总在电话内也听到了您醒来的声音,便让我把手机给您,您拿在手上后,便躺在床上对着电话又是笑又是闹又是哭又是骂的闹了一个多小时……”
我说:“所以,我到底都说了什么。”
贾秘书吞吞吐吐的说:“说了好多。”
我说:“好多是说了一些什么话。”
“您说……”在她即将要说出口时,我立马伸出手一挡,示意她先别说,而是反问:“有没有说关于这次来云麓市的事情?”
贾秘书说:“倒是没有。”
我说:“既然没有泄露正事,其余的话那就不重要了,反正是醉言醉语,就没必要多说了。”
不用复述做完我说过的话了,贾秘书明显松了一口气。
她立马将准备好的醒酒汤端给我,我接过刚想喝,可动作顿了一下,我指着碗内的醒酒汤说:“傅纪琛让你炖的?”
贾秘书点头说:“是。”
我冷笑一声说:“猫哭耗子假慈悲,估计是心内不安吧。
我低头将手上那碗醒酒汤喝了后,便起身去了一趟浴室清洗掉一身酒气,之后几天,我和贾秘书便一直在等区伯仲那边的消息,他说在一个星期内会给我们消息。
到达第四天时,区伯仲那方打来电话,通知我们来一趟警察局,那时候我和贾秘书两个人坐在房间内各自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云麓市大雪,我们接到电话后,一刻也不敢停留,各自关掉深有体会电脑,便起身换衣服出了酒店。
到达警察局时,区伯仲的助理亲自站在公安局那里等我们,看到我们来了后,便撑着伞在额鹅毛大雪中来接我们,我带着贾秘书随着他进去,在经过值班室,正好又看到了上次的男警察,这次他是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眼神闪躲的看向我。
办公室内也没有电视声音了,特别安静,秩序,明显好了很多。
我长久的看向他,他被我看得有些心虚。
区伯仲的助理感觉到我的视线,便立马笑着问:“栗小姐是有什么不对吗?”他指着那位男警察说:“这是我们值班工作人员,小东,您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