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株便是紫罗刹了。”秦挽赞叹道,眼睛里全是惊喜。
祁封钰亦是被眼前这株紫罗刹惊到,但也时刻盯着周遭的环境,此时竟然还未有人。
祁封钰看着眼前这东西,有些为难地道:“半人之高,怎么拿走?”
“自然是晒成干,我只要留着种子便行了,这东西反正待在这里也是个祸害。”秦挽毫不犹豫地道。
“可是现下只有你我二人?不若我们解决完这次的事情,再将这东西带走。”祁封钰建议道。
秦挽含笑道:“何须这么麻烦,让你的人吃了我的药,再来将这些花叶子都摘下来放在罐子中,放在那太阳底下晒上半个时辰便可,这玩意儿一点光照都未遇到过,根本不需要多久就能干了。”
“对了,须得留些种子,既然我搬不走这东西,我先把种子收些。”秦挽说着便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开始上手采摘种子,放在自己的小罐子中。
秦挽做完这些,祁封钰见周围还未有人出现,心中稍微放下心来。
秦挽道:“前面还有路,我们去看看?”
好在跟随在其后的还有暗处的暗卫,祁封钰道:“好。”
两人绕过紫罗刹,往里边的路走了进去,那路变得更为狭窄,只得一人经过,七拐八转,他们面前终是有些开阔了,但也并未有多开阔,只是与先前来的路差不多。
再走了一会儿,秦挽与祁封钰开始感觉到前方传来了光。
两人相视一眼,都更为小心谨慎了起来。
只见外边豁然开朗,一块农田赫然映入眼帘,而远处有一座茅屋,那茅屋周围寸草不生,颜色有些深黑,远远的都能闻到有些腐烂之气。
祁封钰护着秦挽经过农田,到达那茅屋前。
秦挽小声道:“看来这里便是那个疯女人住的地方了。”
只见门骤然被打开,一只指甲尖锐的手瞬间伸了出来,祁封钰两下便将人擒拿住,待两人仔细看时,果然是那疯女人,如今正咬牙切齿、满眼憎恨地伸出黑淋淋的手,黑色的药汁也不断地滴落在地上。
见被他们两擒拿住,那疯女人开始有些害怕,一个劲儿的挣扎,祁封钰将其彻底压制,疯女人只得被束缚在一旁。
秦挽与祁封钰这才看清楚茅屋里头的样子,只见一个大缸赫然立在中央,里头全是黑色的药汁,一股奇异甚至腐臭的味道甚是浓郁,这气息显然已是有毒,若不是秦挽与祁封钰提前吃过药了,如今只怕都已然被毒倒。
那疯女人见两人安然无恙,眼中惊讶过后便是强烈的嫉恨之色。
秦挽笑了笑,并未看向那疯女人,而是直接进了茅屋,将方才刚刚摘下还未放进这缸中的花叶子拿在手里道:“你这些对我不管用,不过你长期沾染这东西,便是时刻警惕与体肤保持距离,但也应该深受其害了。”
那疯女人桀桀而笑道:“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