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易守难攻”,不仅仅是指江夏郡容易守,北燕不好攻陷;也说江夏郡也无法轻易出兵攻打。
无论是十几年前的那场战役,造成了许家和徐家多年以来的恩怨;还是如今城墙内外的水深火热,两个国家不停的交战。
“就没有什么办法停止吗?”徐韵之低声问着。
沈绰也只能无奈的摇头,可是他们不知道的事,这件事的办法已经在鲁国公府的书案上摆放着了。
许亨在朝廷听了一天关于北燕的事情,回到府中又看见他们送来的书信,不由得扶额。
“父亲!”许节走了进来,一眼便瞥见了那封密信,不由得蹙起眉头,“父亲,国难当前,你怎么还和北燕的人交往。”
他即刻站了起来,怒斥道:“我既要保住盛朝,还要保住许家,你以为我愿意吗?”
许节默不作声,垂下头好一会儿才开口,“父亲想要保护鲁国公府,却要牺牲我的妹妹,逼走了母亲,那么现在呢?”
“你是在质问你的父亲吗?”许亨满身的疲惫,此刻都汇聚成了脸上的怒气。
可是他却看到自己的儿子冷笑了两声,“什么保住许家,十几年前我们就欠了别人的,现在别人要讨回来。”
“你……”
看到许亨怒不可遏,许节继续说道:“可是你是我的父亲,我不能在外头说这些话,可是现在你我不是朝臣,是父子。”
他看着父亲这些年为了防止徐家东山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了错事。
许亨坐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和许节说。
父子二人相对不言,许亨只好拿起桌上的信件来看,许节便要上来抢夺。
“你做什么!”许亨抬脚将他踹快,便将信件展开,读完之后许亨才将他丢进火盆里。
他走上前去,想要将许节扶起来,许节却没有搭理他,而是自己站起来,转身离开。
许亨赶紧叫住他,“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是救盛朝的方法。”
许节轻哼,“是将江夏郡送给北燕,还是怎样?”许亨走到他的身边将信件中的内容告知,许亨是送了一口气,可是许节的眉头越发的揉成一团。
“父亲,你可知这样的做的后果吗?”
许亨微微挑眉,“儿女情长有盛朝重要吗?”何况一旦这件事促成,萧辰一定不会再将目光落在朝廷上到时候,许家就可以继续独霸朝廷。
他看着许节,语重心长的说着,“我这都是为了你们。”
许节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便直接离开了。
许亨也不奢求自己这个儿子能够明白什么,还是尽早实在北燕皇帝的要求,就能够保得盛朝的安宁。
第二日,许亨处理完政事便直去了太皇太后的清思殿。
太皇太后听了这个消息,嘴角便勾起笑意,“这可真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