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龙棺一副递给了老炮,告诉他想办法把这个放到他们俩的床下面。
“你有几成把握。”他说。
“你照做就行,搞定了何宇的老婆,这份家业还不是你的,何况我看你把何宇的身边人都处理的挺明白,剩下的事儿就不用我教了吧。”我说。
老炮转向我,递给我一支烟:“合作愉快。”
我笑着接过来,说:“那现在还要不要我帮你算一卦?”
“好啊,那请师傅费心了。”老炮哈哈一笑。
接过了老炮的八字,我给他算了一挂,从命理上看,他这人就是一辈子奴才命,四十岁一道坎,命中有血光之灾,不过给江湖人算卦,随随便便看任何一个人,都是这种命,有‘福星’的人,可能会成为一方大哥,没有的,自然会落个身首异处。其实每个人都是有野心的,只是有的人善于伪装,而有的人不善于伪装,老炮便是属于后者。
我忽悠老炮过了这道坎,必然一帆风顺。至于何宇,他便是命里有福星的人,我又问起了何莎莎,听老炮的意思她出了远门,最近一直没回沈阳。
好奇的问了几句,老炮告诉我,其实何莎莎是何宇大哥的女儿,后来他大哥死了,何宇便把孩子接过来,正巧现在的母亲,又是何莎莎的二姨。但是何宇的教育方法不同,居然让何莎莎在缅甸帮着处理生意,所以别看她年纪小,还真就是个老江湖。
连续跟踪保护了何宇七天,这七天中我随着他形影不离,龙棺也如愿以偿埋在何宇的床下,另外一幅龙棺由我始终拿在手中,唯一让我愤怒的是我想去见舒化春都不可以,最后我是真急眼了,何宇也只是让我与老道士通了个电话,了解对方身体没什么大碍。
有一天傍晚,我在床上躺着休息,着手准备着自己即将要做的事儿时,突然,何宇兴奋的进了门,说:“带上家伙给我走,今天郝云海约我吃饭,玛德,你找机会帮我整死他!”
摸了摸龙棺,我起了身:“好,你想让郝云海怎么死?”
“那当然是越惨越好,砍断他的双手双脚,剪了他的舌头。”何宇兴奋的说。
我点头答应他没问题。换好了衣服,拿着家伙事儿,跟着他一起出了门,这七天老炮也没闲着,看他肾虚的样子,应该是频频接触那妇女。
上了车队,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直奔向了凯宾斯基饭店,服务员将我们迎上电梯,何宇轻哼着:“妈了逼的,打不过我想和谈?我谈他妈了个屌!”
“老公别生气,小师傅那么厉害,一定帮你弄死他。”妇女说。
“几成把握?”何宇问我。
我说十成。那何宇兴奋的差点没抱着我亲了一口。
豪华的饭店装修,到处透露着金碧辉煌的富贵气息,祖师爷曾让我赚一个亿,我始终都在思索这个钱该怎么赚?如果称为何宇的爪牙,想办法控制他倒也能更快一点,但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犯了规矩。
但不管怎么说,仇还是一定要报的,并且我曾经是茅山术士,精通降鬼术士,那个降头师没我的八字,没有的体发,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所以,只要我能与他面对面,那他其实不足为虑。
进了超大的包房,迎上来一位个子矮小的胖子,他张开双臂,未语先笑的说:“老何,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肥强,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何宇也客套说。
“哪里话,咱们都是在一个行业里混饭吃的,你们都是我衣食父母,没你提供好东西,哪有我肥强的今天,来来,快坐,有什么误会咱们当面解释清楚,今天我做东,请你们二位大哥赏个脸,老这么打来打去也不好,而咱们还出来混无非就是求财,大家还是要和气生财嘛。”
肥强引着何宇坐在了椅子上,我打量着对面的郝云海,他的一只眼睛戴着绷带,身后站着一名穿黑衣的法师,他年纪四十多岁,肤色枯黄感受,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长袍下的姿态,与我当初杀死的阿赞巴登很像。
“那个,老何啊…”肥强刚想开口。立刻被何宇打断,他一只脚放在桌子上,仰着椅子,叼着一支雪茄说:“我和他没什么好谈的,郝云海,我次奥你吗,折腾了我半个月,让我穿女人的衣服戴奶罩,现在我恨不得剥了你皮!”
那边也‘啪’的一声拍桌而起:“我的眼睛是不是你找人搞的!”
“那又怎么样,次奥你祖宗的老子今天要你的命。”何宇把烟头狠狠的丢过去。
肥强还想开口,但是随之上来的黑衣法师把郝云海向后一拉,手里顿时掏出一个绿色的人头骨,那法师一笑,皮肤干硬的就像是在坟墓里爬出来的一般,他嘴里念叨着泰国经文,绿色头骨上出现了一阵阵的黑气。
眼看着何宇马上要着了道的时候,我当即丢出一道五雷符打向了黑气,‘轰’的一声,那黑衣阿赞倒退了几步,惊讶的说:“你是中国的道士,不是泰国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