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不在,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私下里用那种东西!
坐实了她身体轻贱!
看着女孩痛得嘴唇发白,眼中却露出哀求的神色,顾玄卿像心里一阵刺痛。
扶着女孩的大手紧了紧,“可你……”
“请林大夫来……”
“好。”
顾玄卿抱着樱宛下车,回了西侧院。
樱宛房中。
她被男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顾玄卿目光阴晴不定,“是白府的吃食有问题?”
樱宛动了动全无血色的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下奶的鱼汤。
里面有些东西,放在别人身上或许没什么效果,却激得她的身子越来越热,一阵一阵地想……
樱宛躺在床上,头发都滚得乱了,被汗浸湿的碎发贴在苍白的小脸上。
她说不出口,“没事……我只是、我没事!”
男人冰凉的大手,覆在女孩滚烫的额头,“已经派人去请了,林清清马上会来,你再忍一忍。”
“嗯……”樱宛声音低沉沙哑。
她好痛。
整个人在灼热和冰寒之间来回打滚。
哪边都是煎熬。
女孩下意识攥紧了顾玄卿大手,闭上眼睛死撑。
耳边传来男人的话,“白秋瞳她年纪小,不懂事,是无意的,你……别怪她。”
白秋瞳巴巴地特意请樱宛去她家赏花,一朵绿萼梅都没瞧见。
当众羞辱她,灌她加了料的鱼汤。
让她人不人、鬼不鬼的痛苦煎熬。
这些,都仅仅是……不懂事?
樱宛心中吃了黄连煎茶一样的苦。
她是个穷丫头,或许是不明白大央帝都上流社会的社交准则。
可白秋瞳对她的恶意,只要不瞎就都能看得到。
现在,男人却说她是无意的。
胸口涨得几乎要爆炸,小腹痛似刀搅,心里更是一阵一阵地发寒。
这就是偏爱吧?
在男人眼中,白秋瞳无论做什么,都不碍她月亮一样纯洁与高贵。
她这个厂公夫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樱宛紧闭的眼中,渗出点滴热泪,“别说了,我……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