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楠抓住鳞青的手臂,眼神恶恶地注视前方,“你和羽溪先跑,我拦住他们。”
“说什么胡话,轮得到你断后吗?”话语间白羽溪将星楠揽在了身后。
白羽溪紧抿着唇,墨黑的线笔直,眼底怒火中烧,温北英也看了他。
白羽溪不想看他。
但余光间,白羽溪觉得很多东西都在悄然转变。
温北英看的眼神再不似从前。
没有了随时可见柔情,时时刻刻都在的温和与在意,在那双眼睛里,抽离的又急又快。
温北英变的不一样了。
白羽溪心口猛地被温北英此刻的眼神击中,宛若打磨了多年的利剑,突然刺入了心间。
温北英的目光甚至没在白羽溪身上停留半秒,便冰冷地移开。
这让白羽溪有了一个实际认知,和温北英每次说爱他一样清晰。
——温北英不再爱他了。
以往可以用的威胁,不会再有效。
他在温北英眼里,不再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以往他们二人白羽溪总是在赢,原因他们二人心知肚明,而此刻,白羽溪也清楚明白——他不再拥有任何特权。
温北英一步步靠近三人,他眼底邪佞,看不出丝毫冷漠意外的情绪。
“你可真难杀温北英。”星楠气的牙痒痒。
“你也很难捉。”温北英站在离星楠10米左右,看不出身上有受伤的痕迹,“但我可不是考虑大局的裴闻炀,和那蠢货林知凡。”
“你主动走过来,可以少受点罪。”
温北英眼神在四周轻轻流转,“现在用不了精神力,你在我眼里等同于废物。”
星楠仔细观察着温北英,试图再次找到温北英藏匿干扰磁场的地方,只要找到他还是可以像白天一样拥有再杀他的机会。
但这次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松的离开,这种变态得大卸八块后焚尸才能死的透彻!
星楠往前一步。
一旁的白羽溪全程没说话,只冷冷地望着温北英。
但自始至终,温北英都没给过他一个眼神。
这种落差,即使憎恶更多,白羽溪居然莫名的觉得自已根本接受不了。
鳞青的手腕不可抗地颤的弧度越来越大,星楠抓住鳞青的手臂,“鳞青哥哥,你别管我们了,自已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