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掌柜”这三个字仿佛一股暖流,温暖了徐氏冰凉的心房,她泪眼迷蒙,满是感激地望向苏婉毓:“我……
我真的能做这家店的掌柜吗?”
那是一种不敢置信的喜悦。
苏婉毓点头,给予她一个坚定而温柔的笑容:“自然可以,我的茶馆也是由女掌柜管理,或许会有不易,但我保证,能让你们母女衣食无忧。”
徐氏泪流满面,跪倒在地,磕头致谢:“多亏殿下的大恩大德,只要能安稳度日,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坚定。
正当此时,徐氏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苏婉毓,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殿下,宋先生是不是您的母亲?”
这个问题似乎承载了太多的重量。
苏婉毓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不错,宋先生是我的母亲。”
徐氏接续道:“我父亲在世时,曾为宋先生打造了几支发钗。在他临终前,提到修复了一支,并嘱咐我务必归还给宋先生。”
“可是宋先生已仙逝,我却不知该将这钗送往何处。”
她的语气中透着无奈与遗憾。
言毕,徐氏小心翼翼地从衣襟的最深处掏出一支发钗。
那是一支镶嵌着翠鸟羽毛的红珊瑚钗,色彩鲜艳而独特,仿佛蕴含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父亲曾说,这钗是宋先生在前往辰阳的途中无意中拾得,当时它躺在一具女子的遗体旁,是那女子的遗物。”
徐氏的声音柔和而庄重,每个字都像轻柔的风,拂动着历史的尘埃。
苏婉毓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记忆的碎片似乎在这一刻拼凑了起来。
多年前,裴静柳正是自辰阳返京,这段往事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的母亲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拾取一个陌生女子的钗?
除非,她与那女子有着某种联系,想要保存这份纪念,作为对那位女子存在过的证明。
那女子,极有可能就是真正的裴静柳。
苏婉毓轻轻接过那珊瑚发钗,仔细端详,翠鸟羽毛已经被精细地修复,与原先一般无二,而那血红色的珊瑚温润光滑,只是钗尖略微弯曲,仿佛曾被用来穿透某种坚硬之物。
想到这里,她不禁心生疑惑,裴静柳作为裴家千金,究竟遭遇了何种困境,才会导致头上所戴的发钗损毁至此?
她凝视着钗尖,陷入深深的思考。
徐氏见状,连忙解释道:“殿下,父亲曾提及,宋先生特别交代,钗尾不必修整,因此……”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还有更多的隐情未吐露。
苏婉毓轻柔地用指尖摩挲过那精致钗尖,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然是母亲的心意所在,那便无需挂怀。”
司棋缓缓走上前,温柔地搀扶起徐氏,轻声细语地询问:“这事情,你可曾透露给其他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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