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姐,我没死啊?”
“没死,好着呢!”
“那这马?”
“迷晕了。不过我得把针拔出来,不能被他们发现。其他人问你,你就说马脱力了。”
楚天骄还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有这些毒针的事,让郑琳琅帮着遮掩。
尤其是叶汀兰,如果看到楚天骄会这些毒药,岂不是马上就能联想到当初是被楚天骄套麻袋抢走的那本《毒经秘典》?
“鲁夫子,你说这匹马本来是被关起来的?”
“是啊,昨儿才把我摔了,我怎么可能放它出来给你们学生骑?”
楚天骄想,这也许是有人想让这匹马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如果不是郑琳琅,很可能爬上去训马的人就会是自己。
这个放马出来的人,应该是怕自己继续在太学查下去吧?
楚天骄心中那根弦再次绷紧,这一次,她捕捉到了一点思路,那个人应该认识她,并且怕被她认出来。
楚天骄蹭的站了起来,将郑琳琅托付给了飞奔而来的王星然等人,自己冲着药庐而去。
推开药庐的门,楚天骄看见于夫子气定神闲的在院子里捣药。
“县主怎么又来了?是谁受伤了吗?”
“于夫子,你为什么不问问是不是我受伤了?”
“县主一看就身上没有伤。”
“于夫子刚才去马场了?”
楚天骄的目光落在于夫子的脚上。
刚才看见他,于夫子全身上下可是一尘不染。
而此时,他的鞋面上沾了红色的泥。
“嗯,是去过,送你们鲁夫子回去上课时去的。”
楚天骄觉得自己已经摸到了脉络,怎肯轻易放弃。
楚天骄走到院子的角落,从一个簸箕里拈出一搓草根,对着阳光看了看道:
“幽兰花根,于夫子,这太学的药庐,怎么会用到这种致幻之物?”
这就是楚天骄上一次进入药庐时感觉到的异样。
她当时在扑鼻而来的药香中,闻到了几味最近她自己在捣鼓的草药味道。
而她捣鼓的药方,都来自于收缴的叶汀兰的那本《毒经秘典》。
什么人怕被她认出来,近期与她打过交道的,最怕被她认出来的人,是叶汀兰的那位毒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