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会刺激苏眠。
“她的车子出了事故,没事吧,我麻药还没过的时候,好像看到她了。”苏眠不确信。
那会儿痛的喘不上气,泪眼模糊的,依稀记得妈妈在身边安慰她。
代西娅顺势道,“人没来,也没事,你放心吧。”
说完,在心里暗骂薄宴沉,自己造的孽要她来兜着。
一碗鸡汤,苏眠只喝了几口,推开,“吃不下了。”
“吃不下也要吃,”门被推开,男人长腿阔步,走到她身边。
苏眠眼皮没抬,“你出去。”
薄宴沉看她瘦得厉害的脸,眼睫上还挂着泪,心里钝钝地疼。
他从代西娅手里接过鸡汤,让保镖热了一遍拿回来。
舀一勺递到苏眠嘴边,“张嘴。”
苏眠抬手,一把挥开,鸡汤全洒在他西装上,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薄先生,听不懂人话吗?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代总监,麻烦你帮我办理出院手续。”
四天了,刀口没恢复,而且总是拉扯,中间崩裂一次,重新缝针。
她忍受了产妇从宫缩到生产缝针,甚至比别的产妇多一次疼痛,最后连孩子都没见到。
“喝完,我会走。”薄宴沉一身狼藉,重新倒了碗,执拗地喂。
苏眠伸手拨开,整碗又洒在他身上。
“滚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苏眠用力,疼得小肚子打颤,宫缩起来,好像胎动,她忍不住红了眼。
薄宴沉脸色发沉,眼底情绪万千,最后放下碗出门。
代西娅跟过去,“过两天我给她办出院手续,这段时间有我在,你先别出现,还有她母亲,没清醒,我没告诉她,怕让她担心。”
“多谢,”薄宴沉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