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舒明锋颤巍巍地护在妻女身前。
“不干什么,只是提醒你们别玩脱了,至于今晚,是要把舒家造的孽,一笔笔算清楚。”
薄宴沉朝赵苛使了个眼色。
赵苛让保镖把人押上来,正是舒澜之前收买的厨子,跟岳东扬一样,被砍了一根手指。
“舒家让我给苏小姐下药,想让她胎死腹中,让苏小姐死在产房里,都是舒小姐指使我的,薄先生,您要是告他们,我可以做证人。”
厨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为了点钱差点被薄宴沉折磨死,第一次下药就被发现了。
那药全灌在他嘴里。
舒澜腿肚子打颤,“宴沉,不是我啊,他污蔑我,想离间我跟你,是不是苏眠让你这么说的。。。。。。”
啪的一声,桌上的烟灰缸砸在地上,碎片溅在舒澜脸上。
血流下来。
她尖叫一声,“妈,我脸毁了。”
舒太太忙用袖子给她捂着伤口,此时的薄宴沉满脸怒气,眼角猩红,眼里的狠让她们胆寒。
他不敢杀人吧?
舒明锋笃定,“宴沉,都是误会,你看你跟澜澜都官宣订婚了,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鱼死网破,薄舒两家联姻,以后在申城,谁见了不得绕道走,我还有很多资源,都可以给你。”
“我呸,你个老黄瓜,真不要脸,你有什么资源,自己都要靠别人注资,差点赔的裤衩都不剩,还好意思说。”
赵苛骂他。
舒明锋脸色跟走马灯似的,脸都挂不住。
“急什么,赵苛,看茶。”薄宴沉敛了几分怒气,徐徐吩咐下去。
舒明锋心理阴影上来,不敢喝,果然那茶里掺杂了很多不明微生物。
他不想得罪薄宴沉,忍着恶心喝了几口,直接歪着脑袋吐。
舒澜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宴沉,苏眠的孩子死了,我也很难过,但我也可以给你生。”
薄宴沉冷测测看着她,“我的孩子死了,你觉得我会轻易饶了你们?”
“我还给你一个,给你生一个不行吗?都是你的骨血啊。”
薄宴沉下颌抽紧,“你生不了。”
“什么意思?”舒澜问。